有些得意門生我都能報出每部作品的名字。”

“得意門生？”

“恩，比如說你啊。”逮著機會調戲南離，袁淨自然不手軟，對著他就是一挑眉。

“……”

和幾個作者聊得正在興頭上，南離卻不合時宜地開了口，“該去喝湯了。”

“……”小時候被方婉關了電視催著去睡覺的失落感又襲來，袁淨眨巴著眼睛一臉乞求，“再玩一會兒……就一會兒……”

其他事情南離倒可以依著她，但這件事上顯然不可能。

見袁淨沒起身的打算，他索性橫抱起她起身。

“喂喂喂，你這是強搶民女！”拖鞋在掙扎過程中掉了一隻，袁淨這麼說著卻還是牢牢勾著他的肩。

“搶來做壓寨夫人也好。”

“……”

嫌餐桌邊的椅子太硬，南離把她放在了沙發上之後去熱湯。

袁淨是不討厭喝雞湯的，但看著鍋裡漂浮著的不知名的中藥她就沒了胃口。眼看著南離幫她盛著湯，心裡不停在唸叨“少一點……少一點……”

“真的要喝嗎？”

“要。”

一個字斷絕了袁淨所有後路，捧著碗一點點往嘴邊挪，眼睛賊溜溜地看著南離。

愣是板著一張臉要看她喝完湯，南離心裡卻早就被她逗得不行。熱完以後他自己也嘗過一口，淡淡地中藥味反而去了雞湯的油膩。怎麼在她手裡就成了一碗鶴頂紅呢？

“嘔……”突如其來的反胃，袁淨把碗往茶几上一放就往衛生間跑去。

一開始還以為是她故意鬧著不想喝雞湯，隨即又馬上反應過來跟了過去。

“我不是故意的……嘔……”袁淨才說完又一陣噁心的感覺襲來，扒著洗臉池只是乾嘔著。

“我知道。”幫她順著背，南離見她難受的樣子眉頭也緊皺起來。孕吐的不適不用體驗也能知道，他最見不得的就是看她為了自己受罪。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袁淨抬頭的時候臉色泛白兩眼淚汪汪地更揪了南離的心。

“對不起……”

被南離莫名其妙的道歉愣到，袁淨嚥了咽口水努力消卻喉間的不適，抬頭見他緊皺的眉頭不禁笑了出來，伸手去撫他的眉心，“瞎說什麼啊，別讓我再喝雞湯就好了。”

“恩。”

“但是我們不能浪費哦。”袁淨說完墊了腳揉上他的頭髮，“所以那些都交給你了，我要監督你喝完！”

“……”

於是，原本可憐巴巴地喝湯的和一本正經地監督的兩人互換了角色，袁淨託著下巴看南離一點點把碗裡的雞湯消滅完，心裡樂得不行。

“老公。”

“恩？”

“雞湯看起來很好喝的樣子，我們讓李嬸再燉些過來吧？”說著又拿了他手裡的碗去盛湯。

“……不用了。”偶爾一次倒還好，讓他一直喝下去估計說話都要變成“咯咯咯”，更何況，裡面的中藥是為了給袁淨調理身子的，他喝了做什麼……

“老公。”

像是叫上了癮，袁淨一口一個“老公”叫的順溜。

“恩？”

“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袁淨自己對這個問題琢磨了很久，也知道孩子的性別現在都已經決定好了，但還是忍不住問他。

都可以。如果是女孩兒，我就照顧你們倆。如果是男孩兒，那我們倆就照顧你。

袁淨看到過的最好的回答。

“你呢？”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南離放了碗把她擁進懷裡，“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她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是，其實她在小學的時候就和同學討論了這個問題。從一開始覺得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