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會去找你。”魚悅看著月光,安慰他。不管他存活了多少年,月光對陸地的感覺是惶恐的。好吧,只是分開一小會。
月光點點頭,站起來突然指著琴汐冠說:“他的心跳很快,呼吸壓抑,掩飾情緒,不是好人。”說完被一臉驚怖的隨知暖拖走了。隨知暖膽子再大,也沒大到指著樂靈島的島主說:你不是好人。
“抱歉,月光他在與世隔絕的地方長大,心地純良,所以請別見怪。”魚悅也尷尬起來。
“算了。”琴汐冠長長出了一口氣。
“我們繼續吧,你大老遠的回來威脅我,我想聽下你以什麼方式威脅我,比如你能威脅到我什麼程度,你的威脅能對我造成什麼樣子的傷害,如果我想避免你的威脅,那麼你的條件是什麼?”
琴汐冠不想再廢話,直接切入主題。
魚悅看下身後的蕭克羌,蕭克羌點點頭,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走到了琴汐冠的面前,接著他坐下看著這個人:“我的父親,叫蕭促嚴,是你下達的希望他以自刎的方式結束小店市的一些事的命令。”
琴汐冠笑了下,渾然不在意地說:“樂靈島一年要下達無數命令,我的名字只是一種代號,或者是一種象徵,你這麼說,那麼就算是吧。”
蕭克羌點點頭,沒有帶任何情緒地直起他的脊樑:“我是這次這一方的談判代表,下面開始我將簡明扼要地向你闡述我們的條件以及我們的談判籌碼。作為這次談判的代表之一,我想我會寸土不讓,因為,一切和你們作對的事情,都是我願意看到並且想做的。”
琴汐冠笑了,很有儀態地說:“那要看你們的籌碼,我們是不是感興趣。”
蕭克羌也笑了:“不是籌碼,是威脅。”
琴汐冠敲敲身邊的沙發扶手:“好吧,說一下,我看下你們是不是能威脅到我。”
蕭克羌豎立起兩個指頭:“兩個月內,白水城的居民,將會不需要樂醫的治療。如果兩個月後我方的條件未達成,那麼就會變成四個月,兩個城,如果一直堅持,那麼我們會竭盡全力增加這個數字。也許我們的力量在未來無法覆蓋六國,但是,融心樂醫的生存我們會令他保持在溫飽線上,想象下,那麼大的機構,今後只好你們自己買單了,最起碼,在吳嵐,將不會有你們的市場。”
琴汐冠臉變了下,接著笑了:“我不信。”
蕭克羌看著他的眼睛:“我們可以實驗下。送你們個禮物,有風有專門針對融心的殺傷力“武器”(蕭克羌悄悄看下魚悅的臉色,魚悅眉梢動了下),相信你們已經看到了,很難對付是嗎?而我們,不想在這個時候討什麼便宜,我們要生存,就這麼簡單。有風和融心的戰爭,我們不參與、不偏幫,我們只是要你們承認我們這第三個樂醫組織,享受和融心擁有的同等福利、義務以及取消對舞道者的制約。我們制定相等條約,不存在誰領導誰,我們是平等的,有風已經作出了同意這些條件的姿態,可是,對於他們是否同意,我們並不在意,因為我們是和融心生存在一個土地上,融心同意,我們可以共同進步,共同為這個社會服務,我們的要求真的不多,只是要一張很坦蕩的紙,和一份有良心的宣告。怎麼說呢,我們的威脅就是,融心十萬樂醫,今天開始都會成為我們的人質,君子也罷,小人也好,我們很高興現在找到了這個機會,樂靈島現在搖搖欲墜,即使全部的力量都拿出來,也只夠對付有風的吧?市場就只有這麼大,你們失去了萊彥,接著會失去吳嵐,如果我們的威脅不成立,那麼抱歉了,我們不介意一輩子做免費醫生,我們不缺錢。人人都有實在的生存技能,所以,琴島主可以好好想一下我們這個小小的要求,就是這樣。”
在蕭克羌一番敘述中,琴汐冠的手是顫抖的,因為他被對面這個人的無理以及狂妄不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