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情有獨鍾。
照初夏的話講,她愛著的這個男人,帥嗎?沒劉洋長得帥。
高嗎?沒有左二牛跟楚九天兩米行列的人帥。
不高不帥,卻是獨具一種魅力。
不張揚,不做作,以自己一種潛入低調的方式對待兄弟,對待自己愛的人,對待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史計說過張六兩是塊上等的玉,無需雕琢也能通透靈力。
這每個人對張六兩的評價自然不一樣,可是他們嘴裡的這個不高不帥的男人今年才進入了二十歲的年紀。
這種以近乎瘋狂的成長速度迅速在南都市和天都市甚至於整個k省就要站穩腳跟的男人此刻卻圍著圍裙給一個老頭做飯。
這樣的男人給你,你不喜歡?
才怪呢!
張六兩到騰出一桌子菜之後,摘掉圍裙擦了擦手,開啟了精裝二鍋頭,將手機關了機,開口對司馬問天道:“老司,今個我陪你好好喝一頓,喝完這一頓,咱不想劉洋了,就算你不再收徒弟了,我也不怨你,咱得向前看,我答應你一件你這輩子做夢都想做到的事情,今年的年夜飯我讓你跟我師父一桌子吃飯,一起喝酒,一起吹牛逼,行不?”
司馬問天的眼神裡抖得映滿了歡喜,拿起杯子遞送到張六兩面前道:“給我滿上,今個好好喝酒!”
張六兩笑著給司馬問天滿了酒杯,給其夾菜,司馬問天小小酌酒,吃的很是開心。
張六兩喝酒的速度一直不怎麼快,還是之前在北涼山的時候被其師父硬生生的磨礪出來的。
記憶中,八斤師父說過,男人喝酒前半程喝的是氣勢,以大碗論英雄那是梁山好漢,以小杯子煮英雄那是三國演義,能做到該慢的時候穩步,能快的時候斬亂麻,你的人生要不殺出來個牛氣沖天,這輩子就別喝酒。
這其中的意思張六兩雖然能參透下去,可是卻始終覺得是矛盾的。
想了很久都不可能想到一個折中的話回應八斤師父的張六兩隻好選擇以沉默的方式來遞度這段說辭,如今隨著慢慢成長,倒也能參透些許八斤師父類似喝酒的這種大道理措辭。
司馬問天吃著張六兩親自下廚做出的可口飯菜,跟著再次確定了張六兩年夜飯要跟八斤吃飯的事情,而後心情大好的他說道:“我在替你做最後一次的鎮場子,等和你師父見面以後我就跟著他去北涼山上玩玩,玩好了我就不回來了,到時候帶著老貔一起去,我們仨就呆在北涼上了,以後的路還很長,需要你自己一個人多走走,有我們在,你始終還是在被包裹著前進,這樣對你不好,起碼走不出我們的陰影,每次出事你都能想到我們,你始終不會成長,這事情我想了許久了,跟你認識是一種緣分,若不是你的一顆仁義之心也許這輩子咱們就得擦肩而過,不過甭管怎樣,跟你這小子認識我很知足,說到底冥冥之中跟你八斤師父還是一直有著緣分的,今個這酒也算是告別酒,六兩,我敬你一杯,這輩子敬酒的次數有限,這一杯,滿滿的都是情,走心!”
張六兩欲言又止,聽到這句話,內心有些糾結,司馬問天的話不假,自個一直在其的庇佑下成長始終不是一件好事。
就跟自個拋開隋家大少爺的身份選擇不去碰觸隋家的關係網一樣,張六兩始終還是想依靠自己的實力打出一片天。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唯一散不去的只有情分。
走心二字,在恰當不過了。
張六兩舉起杯子,滿杯灌入,辛辣穿透嘟囔,卻是大感暢快。
張六兩吃了菜緩了緩,隨即說道:“去北涼山上待著也好,跟我師父做個伴,我隨後往山上運點東西,你們去了那裡就不愁吃喝,天天遊山玩水就行了,老貔一個人呆在天都市估計也孤獨,你仨這歲數也差不多,肯定有話題,我表示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