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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了,老人家他雄心壯志,想去大陸開凡賽斯的分館,預計要考察五個月才會回來,因此她搜刮了幾件老爸的衣服來給上官圖真替換,省得他老是穿那件黑襯衫。

“謝謝。”這是上官圖真最常對她說的話。

娜娜沒什麼的一笑。“只是幾件舊衣服,不必那麼客氣。”

其實她想買全新的給他,可是又怕她的心意對他太沉重了,才會靈機一動,拿她老爸的衣服給他換。

“今天要我幫你洗頭嗎?”她可是很樂意為他服務的。

他凝視著她,緩慢點了點頭。“好。”

“那來吧!”她的語氣輕快飛揚,正準備捲起衣袖跟他進浴室,隔壁忽然傳來乒乒乓乓的巨大聲音。

“怎麼回事啊?”聲音大得非常離譜。“你等我一下,我去看看!”

她大步旋身要定,他忽拉住她的手,看住她的眼神很認真。“要不要我跟你去?”

她嫣然一笑。

他在擔心她的安危耶!

“沒關係,你在這裡等我就行了,我有對講機,隨時可以向櫃�求救。”

她沒說的是,她在國中時就曾在全國中正杯空手道錦標賽奪得兩面金牌,她絕不是小綿羊。

“你自己小心。”他鬆了手。

娜娜又輕揚起睫毛,唇邊有著滿滿的笑意。“知道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由自主的想笑。

她帶著輕快的心情翩然走下樓,快步走到隔壁車庫。

她取出遙控器,先開啟車庫偷聽,那嚇人的乓乓之聲還是不絕於耳。

她肯定房裡的人在打架,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不稀奇。

叩叩叩!

她把門板敲得超級大聲。

“您好,我是經理孟群娜,有客人抗議你們的聲音太大了,請開門好嗎?”

遲疑了一會兒,門緩緩開啟了。

室內一片慘不忍睹。

椅子被砸爛了,檯燈也遭池魚之殃,枕頭不在床上而在地上,浴室前的踏墊不在地上而在床上,玻璃杯碎得一塌胡塗。

而房裡的兩個人,一男一女,此刻外型都像瘋子。

娜娜挑起一邊眉毛,冷淡的看著狼狽的他們。

“兩位,需要報警處理嗎?”

雪特!她在心中開罵一圈,竟然如此荼毒她家的物品,不想活了是吧?

男客連忙息事寧人地開口,“沒事、沒事,不要報警,我們只是在玩而已。”

娜娜瞪視著那個睜眼說瞎話的男人。

沒事?玩?

玩什麼能玩成這樣?

他眼睛都黑了,假髮被扯得斜一半,露出半顆光頭,那女的嘴都歪了,畫的眉毛也都掉了,這樣還說沒事?

“你背後原本的刺青是什麼?”這個問題她老早就想問他了。

第九天早上,如往常一樣,娜娜送來早餐給上官圖真,然後小心翼翼地替他擦藥。

他勁瘦的背部全是傷,某些沒傷到的地方看得出刺青的痕跡,看樣子刺青的範圍相當大。

“玫瑰。”

她擦藥的手勢停頓了下。“啊?”

一個大男人,而且還是外型和氣質都很酷的大男人,在背部刺上玫瑰,還那麼大一朵?

“我母親名叫玫瑰。”他的聲音虔誠得像在祈禱。

“哦——”她心裡酸酸的頗不是滋味。“原來是這樣啊。”

他是有戀母情結嗎?

據說這種男人找老婆的時候都會以老媽為準則,而那種被兒子過分重視的老媽還會跟媳婦搶兒子,粉可怕。

“她因生我而難產。”

聽到上官圖真慢半拍傳來的話,娜娜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