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魚看著手中的藥膏也怔了怔,徐厚厚為什麼要送藥膏給她?
嫌事兒不大?
兩個人在操場今天已經登上了校園頭,難道他嫌頭條一次不夠,想再和她再登一次頭條?
要是在夢中,方小魚肯定很享受這種有事沒事帶寶寶一起飛的感覺,可這不是夢。
方小魚覺得事情好像完全在不受她控制的方向走。
徐厚厚變得和夢中越來越不一樣了。
這個事情出來,拜徐厚厚同學所賜方小魚又收穫了很多古里古怪的眼神。
桑小娟和宋小紅湊在一起嘲笑,“瞧吧,就說某人勾搭上了徐學長,你們不信?”
兩人是周駿的死忠黨,對只聞其人不見其人的徐學長,兩人打從心底不屑。
方小魚懶得和她們計較,反正她和徐厚厚這事也說不清了,她也不想再亂描一筆。
說來,徐厚厚叫他哥送來的這支藥膏可是好東西。
夢中徐厚厚和人打架受傷,用的就是這款藥膏。
什麼傷疤,淤青只要擦一晚上,立馬見好。
好東西不用白不用,轉念一想,方小魚直接拆了包裝。
一上手,清清涼涼的,果然真是好東西。
不知道徐厚厚同學是哪弄來的,這東西不知道能不能擦老媽的傷口。
教室外面,歐陽笑笑在走廊的樓梯口叫住了方永華,“小華哥,你現在有空嗎?能不能陪我說一會話。”
歐陽笑笑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裡像一朵純潔的白蓮,軟軟糯糯的聲音,聽得方永華的心砰砰亂跳。
“當然可以,笑笑。你想和我聊什麼。”方永華的聲音不自覺變柔了一點。
自從上次方小魚和歐陽笑笑鬧得很不開心之後,方永華就沒有再見過歐陽笑笑了。
這一會看到歐陽笑笑,激動的聲音都有點發顫。
歐陽笑笑看在眼底,心中得意,面上卻是發苦,眼淚如珍珠般往下般。
方永華便手足無措起來,不知道怎麼安慰她,“笑笑,怎麼了,你別哭啊。有事你和我說,是不是哪個臭小子不長眼睛,欺負你了,你告訴我,小華哥幫你去揍他。”
“小華哥。”歐陽笑笑嬌滴滴的叫了一聲,哭著搖頭,“小華哥,不是啦,是小魚,她真是誤會我了,她現在都不叫我一起上學,也不理我了。”
說完這一句,歐陽笑笑哭的更委屈了,“小魚說不想和做朋友了,我怎麼解釋也沒有用,嗚嗚,小華哥,小魚不喜歡我啦,小華哥。”
歐陽笑笑口語半帶哭泣,帶著撒嬌,小華哥叫個不停。
方永華手伸了好幾次,不知道往哪放,心裡軟得一塌糊塗,“笑笑,你別哭啊。”
歐陽笑笑是學院的名人,彎彎學院沒人不認識她。
這一會哭得像一隻紅眼睛的小白兔,樓梯口陸陸續續有同學走過。
那些只能意會的眼神,讓方永華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笑笑別哭,小華哥一定會幫你勸服小魚的,你給小華哥點時間。你先進教室去,這裡人來人往的,說話也不方便。”方永華勸著。
歐陽笑笑看了看左右,又欲語含羞的看了方永華一眼,“小華哥,那我先回教室去,你一定要和小魚解釋一下,我真的把當她最好的朋友,要她別誤會我。小華哥,那我等你訊息哦。”
“你放心,這事我保準給你辦好。”
樓梯口的人越聚越多,方永華和歐陽笑笑揮了揮手,依依不捨地轉身走了。
方永華一走,歐陽笑笑臉上的眼淚瞬間就止住了,冷笑著轉過身。
不防周駿那張放大的面孔突出現在她面前,歐陽笑笑驚了驚,“周駿,你有病啊,站在背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