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著。
在她的討饒聲中,他不斷地攻城掠地,像大王一樣,高傲地巡視著自已的領地,把所有學的招數用在身下的人身上。
“韓傳。”
“恩。”
清晨的第一縷霞光透過窗戶照到小小的室內,周劍虹睜開眼睛,全身像被卡車輾過一樣,酸的可以。
男人的手臂佔有似的攬著她的腰,周劍虹側頭就看到那個熟悉卻又陌生的男人。
兩個十多年師兄妹,周劍虹自認了解這個男人。
昨日她才發現,她太自以為是了,這個男人根本和她認識的那個男人不一樣。
這個一直以來她眼中溫和無害的男人,哪裡溫和了,就是披著羊皮的一匹惡狼,一頭蠻牛嘛。
誰又能想到這個清俊的男人一旦發起攻勢會那麼的……
那麼的強悍、霸道、佔有味十足。
昨夜的他不知道要她了她多少次。
到最後周劍虹已經不記得了。
一次次沉淪在他霸道的佔有當中。
一次次在他的哄騙當中讓他輕易就得手了。
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不知道在他口中多少次的最後一次後,他才露出魘足的笑容,這才饒過了她。
想到那一次次的雲中翻騰,海中逐浪。
周劍虹滿臉通紅,跟醉酒似的。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異樣,圈著她的手更緊了些,臉上露出了小貓偷食一樣的壞笑。
要不是怕把他給弄醒了,周劍虹真把擰他一把。
這個該死的,他倒是開心。
她低頭就看到自已身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都是這個男人給弄的。
平時那麼溫柔的男人,衝動起來就橫衝直撞的蠻牛似的,一點也不曉得節制一下。
也不知道這男人活到三十歲是怎麼給他熬的。
雖然昨日他們做了無數次,但周劍虹肯定他是第一次。
這個傻瓜,第一次時居然找不到地方。
心急如焚的他,一張臉漲的通紅,心越急就越辦不好事,結果那個男人……
周劍虹的臉紅的跟滴血似的,不能再想了。
男人的手突地動了一下,周劍虹心跳加速,一動不敢動,深怕動男人突然從夢中醒來。
好在,男人只是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可恥的是他把整張臉埋在了她的“大白兔”上,還舒服的發出了一聲夢囈聲。
周劍虹低著看著那個黑黑的頭顱,“……”
暗罵一聲,“流氓。”
兩個人肌膚相貼,沒有一點縫隙,溫熱的觸感從相連的肌膚一寸寸往上升溫。
他沒有刮過的鬍子,蹭著她的肌膚,刺的她的胸口癢癢的。
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如潮水般向周劍虹湧來。
想到昨天那些不可言說的姿勢,周劍虹羞得就跟煮熟的蝦似的。
她眼角瞄到被扔在床尾的衣服,深吸了口氣。
周劍虹用雙手輕輕的撥開男人的腦袋,換來男人小聲咕囔聲。
還好男人並沒有醒來。
還是趁他醒來前逃吧。
她小心翼翼的扯過一角棉被,移動身體,用手去夠床尾的衣服。
努力,努力,只要再一點點就能夠到那件衣服了。
周劍虹在心中祈禱,這個時候韓傳可千萬不能醒。
韓傳其實早在周劍虹醒的時候那刻就已經醒了,他想看看這個可愛的姑娘會做些什麼,故意在那裡裝睡。
她的小女人還真是可愛呢。
一大早不知道偷看了自已有多久。
這一會,她是想著要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