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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楊雲聰進了冰屋,白髮魔女厲聲說道;“是你師父差遣你來的嗎?”楊雲聰道;“不是,是卓師叔要我來的。”白髮魔女臉色倏變,說道;“我雖在冰山,也已知道他的兩個師權從四聞趕了到來.他叫你來,是不是要約我去和他們比劍?”楊雲聰急忙說道;“這是哪裡話來.黃葉和白石兩道長已回四川去了.卓師權有信問候你。”白髮魔女臉色稍緩,叫道:“拿來!”楊雲聰將書信呈上,白髮魔女拆開一著,只見錦箋上寫著一首七言律詩,詩道;“別後音書兩不聞,預知謠睢必紛紜,只緣海內存知己,始信天涯若比鄰。歷劫了無生死念,經霜方顯傲寒心,冬風夜折花千樹,尚有幽香放上林。”

深情一片,表白真心.白髮魔女一著,不覺滴下淚來。但幾十年來誤會橫亙胸中,雖然一時感動,轉念一想,又佛然想道;“他們武當月下,自命武林正宗,把我當成妖孽,我也高攀不上他們。你回去告訴卓一航吧,我以後不再找他晦氣,但要想和解,那卻是萬萬不能。”楊雲聰不知其中原委,但細味語氣,白髮魔女與卓一航之間,似乎頗有一段情孽。當下婉言說道:“人生不過百年,何苦令本來親愛的人受苦,自己也一樣受苦?”白髮魔女白髮飄飄,變色說道:“卓一航告訴你了?”楊雲聰道:“卓師叔從來不與弟子談及私事。”白髮魔女道:“那麼這是你自作主張勸我來了?”楊雲聰不敢置答。白髮魔女忽然“哼”了一聲,指著楊雲聰道:“飛紅巾算不算得是你親愛的人?”楊雲聰突然一震,悽然說道:“我與令徒情逾兄妹!”白髮魔女厲聲說道:“那就是了!你為何又令她受苦?”楊雲聰如受利劍攥心,答不出活來、白髮魔女滿腔怒火。好像要向楊雲聰發洩似的,說得又急又快。指著楊雲聰道:“你們名師門下,都是自命不見.你將飛紅巾抗磨成什麼樣子,你知不知道?你還來勸我?不是飛紅巾一上山就為你求情。叫我不要插手,我早把你廢了!”楊雲聰急忙問道:“飛紅巾在哪兒?她怎麼樣了?”白髮魔女道:“就在這兒,一可是她發誓不見你了!”楊雲聰遊目四顧,冰屋裡空蕩蕩的哪有旁人。白髮魔女向窗外一指,說道:“飛紅巾在下面的山峰結戶獨住,你還有面敢去求見她嗎?”楊雲聰叫了一聲,轉頭便脫連要向白髮魔女告辭也忘記了。白髮魔女縱聲狂笑,忽又頹然的倒在冰上。楊雲聰的背影已經不見了。

正文 第二十八回 杭州大婚

秋天的陽光,把雪山冰峰。迫射起千萬道霞輝麗彩,可是楊雲聰已無心欣賞這人間難見的奇景了,他急著要去見飛紅巾,“飛紅巾會不會見我呢?”這一個問號迫使他像旋風一樣的離開白髮魔女。終於他在天山南高峰的山麓,找到了一間木屋,裡面隱隱傳出了梵唄之聲。

“飛紅巾,飛紅巾,我來了啊!請你開門。開門!”楊雲聰用力拍門,大聲叫喊。可是裡面的人毫無反應。楊雲聰著急極了,拼者受飛紅巾的責罵,剛身翻上屋簷,跳落屋內。屋內香菸燎統,一個女人正躍坐蒲團之上,閉目唸經,對外面的紛找,竟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楊雲聰一眼望去。心靈如受風暴襲擊,頓時呆得說不出話來!

這是飛紅巾嗎?這蒲團上的女人難道就是那個明朗豪邁的草原女英雄?楊雲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蒲團上的女人白髮飄飄,在背後看來,和年近古稀的白髮魔女,竟是一模一樣。難道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女,居然會白髮滿頭。

“喔!可憐的飛紅巾,太多的優患使她變成了這個模樣!”楊雲聰一陣顫慄,這霎那間,飛紅巾過去的形象驀湧心頭,草原上的並轡驅馳,古堡中的歡愉談笑,這一些都過去了,不會再在目前的這位“白髮少女”的身上出現了。楊雲聰激動得幾乎要跟上去拖著她、向她本恕。可是求她原諒什麼?納蘭明慧的影子也湧現出,自己和明意也並沒有錯呀,感情上的負債.有時真是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