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著額頭的傷痕。
晏枝道:「沒事,頭髮撩開就行,常捂著反而容易留疤呢。」
「是,」蓮心又應了一聲,給晏枝把頭髮弄好,便轉身去拿帳本。
晏枝從上回看到的地方接著看,一旁取了紙和炭筆計算,越看越覺得穆府真是肉眼可見的貧窮,穆老夫人究竟是怎麼能把這麼個破爛窮酸的家撐出了四大氏族的門楣實在是讓她費解。
在她看來,有多少錢做多少事,花沒必要的錢在面子工程上純粹是浪費,又不是做形象投資,穆老太太只是在單純地掏空底子,現在的穆府哪裡還有錢養這麼多奴僕下人?還要按照四時置辦衣物,按照節日裝點府內排場……這麼大的缺口,難怪肯拉下臉皮同她借錢,也難怪出事後,穆府旁支沒過來鬧事。
鬧也鬧不出一個銅板。
她嘆了口氣,額頭傷口正在長合有點癢,她忍住摳撓的衝動,道:「蓮心,把秦總管叫過來。」
「是,夫人。」
過了片刻,秦兆豐前來,拜過晏枝之後站在一旁,待晏枝又看囫圇了一本帳簿,才問道:「大夫人喚秦某有何吩咐?」
「自老太爺死後,穆府常年虧空,你可知道?」
秦兆豐一愣,心想又是個硬釘子,最近幾日每日都跟站在風口浪尖上似的,他提著膽子道:「回夫人,奴才知道。」
自稱都換了,看來情況比她想的還要嚴重。
晏枝道:「秦總管同我說說情況,我剛接手穆府事宜,還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
秦兆豐瞥了一眼被晏枝放在一旁的穆府帳簿,又瞥了一眼旁邊寫滿未知文字和符號的紙張,斟酌著說:「大老爺病重,需得用上等人參吊著性命,這本就是望不到底的,二老爺又在外豪賭,更是一個填不滿的無底洞,兩人俸祿本就不高,月月皆是入不敷出,長年累月下來便是如此破敗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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