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是想聽溫離師父的事情麼?”
“嗯嗯嗯,真是我的好青巖,最瞭解我啦。”我笑著看他,他捏了捏我的臉,說道,“我去給你拿毛巾擦擦臉。”
溫離師父故作無奈的看著我,說道,“我不太會講故事。從什麼時候說起?不然從我接到你溫涯師父的平安信開始說吧……”
青巖坐在一邊看著我,溫離師父難得溫柔的低聲說著他的事情,那聲音好像冰涼的水撫慰著灼熱的五臟六腑,感覺別提多舒服了。
他說,“前幾個月,我收到了一封信……”
禁斷之愛(上)
原來,在前段時間師父帶著桃源人修整漏洞,曾經悄悄出了一次山。他將我們現在的情況和路線寫在信上,裝在機關盒子裡,託山外的人帶到了御宗在這裡的分部。分部的人看到機關盒子不給延誤,立即快馬加鞭送到了溫離師父手裡。
說到這裡,我拉拉溫離師父的袖子,啞聲說“你……溫涯師父……打架?”
“打架?傻丫頭!當年我們去看過你的那個公主陵,結果到了裡面只有你一身衣服,什麼都沒有,我們就知道你被救出去了。”
“嗯?”
“然後我們就想去找你,可是一旦都離開肯定有人會注意,你三哥的探子到處都是,而且,還有很多人不信你死了,盯著我們想找你的行蹤。我們就商量著假裝內訌,一個人離開去找你。”
“怎麼?”我以口型問道。
“你說怎麼是我哥?”溫離師父臉上有些掛不住,“我抓鬮輸了。”
“這……”看著溫離師父沮喪的的臉,我忍住了想笑的慾望,聽他繼續說。
溫涯師父“離家出走”後,溫離師父一下子承擔了更多的東西,失去一個兒子讓老宗主意識到現在僅有的兒子很重要,於是把更多的要事交到他的手裡。就如同三哥一樣,他的位置已經不容得他想更多的東西,每日忙於處理御宗的事務。
他們曾經商議過,溫涯師父離開御宗的第一年就隱姓埋名在江湖上四處遊蕩,等甩掉追蹤的人再沿著之前的線索尋找我。
原來他們在午門事件之後就發現了御宗的探子,溫涯師父緊盯住一個人順藤摸瓜,就找到了這座山。
後來,溫離師父幾乎都要絕望了,他想過如果過段時日再沒有我們的訊息,就按照之間找到的那條線往下面查。可見接到那封信的時候,他有多開心。
不過他當時很難走開,不得不煞費苦心,用計讓這邊的分部與其他的門派鬧了點矛盾,隨後又讓親信無中生有小事化大,將這事鬧到他那裡。他以“殺雞儆猴”的名義親自出馬,路上甩了一群人,這才有機會到了我這裡。
溫涯師父那夜看到他放出的訊號,得知他已經到來,第二天便按照之前訂好的地方去尋他。兩個人剛剛見面,還沒顧得上說話,就見到上氣不接下氣的白澤,它叫的很慘,拉著師父往回走。師父怕我有事,立即趕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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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的時候,桃源的人被我做的陣法困在外面,只有青巖一個人憑著機智和武功闖了進來。師父破掉陣法以後,青巖已經制服了瘋子,救下了我和宇文。
他們到的時候,青巖的手已經受了傷。而後的幾日就是給我治病,等著我醒來。
溫離師父回頭看看從外面打來水的青巖,小聲說,“他這兩天不對勁,我們只知道他認識那個兇手,把那人綁起來餓了三天。但是其他的,說等你醒來再說。”
“嗯。”我知道瘋子認識他,青巖是很內疚吧,他一定以我是自己害了我。
“你來吧!”溫離師父站起來,讓拿了毛巾的青巖過來,青巖坐在椅子上,試了試手巾的冷熱,溫聲說,“我給你擦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