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孤也很想聽聽葉大小姐的詩詞之作,不如有請葉大小姐當眾以樂曲,或樂器為題作詩一首如何?”
以葉文清的性子,她在生活中很是不喜歡錶現的引人舉目,所以一直以來都非常的安靜,沉默冷淡。故而聞言後的她,冷冷的望了眼皮笑肉不笑的耶律漠,心中很是生氣的怒道:該死!這些古人真是的,為什麼事事都要扯到自己。特別是這個耶律漠,很明顯他是在故意刁難自己。
葉宰相見葉文清遲遲不回應耶律漠的話,便一副嚴父的表情對她提醒道:“清兒,還不快向王上回話。”
葉文清無奈的站了起來,走到殿中央淡淡的道:“回皇上,文清才學疏淺,作不出什麼詩詞來,恐怕要讓您失望了。”
耶律漠面色突變,心中卻是竊喜,他已知葉文清是個不喜好出眾及受人擺佈的人。如此一來,他就有理由把她扣留在宮中,只聽他語氣威嚴冰冷的道:“葉文清,你竟敢公然抗旨,難道你想被打入天牢嗎?”
殿中人無不為葉文清捏把冷汗,而葉文清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沉靜的站在殿中直視耶律漠,看其一身龍袍,神情威嚴無比,才意識到她這是在抗旨,是要打入天牢,是要殺頭的。她感到無奈的閉上雙眸,在心裡惱怒道:這該死的封建王朝!
“來人,把葉大小姐押入天牢。”耶律漠冷聲道。
眾人聞言無不把目光再次聚焦在葉文清身上,見她的神情依然鎮靜,毫無畏懼,令其無不在心中感嘆道:真是個不俗的女子,如此境況,居然還是這般的鎮定,有持無恐。
君楓林已有些難以剋制情緒的走到葉文清的身邊,直視耶律漠,冷冷的道:“耶律大王,世人皆知清兒乃是本王未過門的王妃,還望王上看在本王的面子上,饒恕清兒的無意之舉。”
葉宰相也即時跪地求饒道:“王上息怒,念在臣女年紀尚小,不懂宮中禮數的份上,請饒恕她一回吧,臣以後定會好好管教。”
耶律漠聽到君楓林說葉文清是他未過門的王妃,心中頓時怒火沖天,眼神變得冷酷無比。
葉文清見此情景在心中哀嘆一聲,看來不得不背首古詩了,幸好自己曾經算是較為喜好感情豐富,且較為傷悲類的古詩詞。
“王上,請恕文清剛才的無禮。既然王上執意要文清作詩一首,那麼文清就以一樂器《錦瑟》為題試試看,還望王上息怒。”葉文清很是無奈的朝耶律漠躬身道。
耶律漠面色有所緩解,心道:清兒,縱使你如何的才華橫溢,孤就不相信你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能作出讓大家賞心悅目的詩詞來。
“好,小巴,給葉大小姐備筆墨。”耶律漠似笑非笑的吩咐身旁的太監。
君楓林眉頭緊鎖,眼神充滿擔擾的看著葉文清的身影,她似是感應到了他擔心的目光,轉過頭來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待一切準備就緒後,葉文清做了一個深呼吸,隨即認真的書寫下了李商隱的《錦瑟》。“公公,請讓王上過目吧。”她拿起書寫好的紙交給了站在她旁邊的太監。
耶律漠看著手中的字,愣了愣,很久,才緩緩念出:“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不知王上是否滿意?”葉文清冷冷的看了看耶律漠。
耶律漠對上葉文清那雙似是能洞察一切的冰冷眼眸,用言語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好!好!好!葉大小姐果不愧為史上第一女夫子,當真是才華橫溢。”
葉文清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寫出這首絕好詩詞是耶律漠始料未及的,這樣一來,他想要藉此計來把她扣留在宮中,怕是行不通。
而君楓林則是充滿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