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全身心的聽話,甚至於服從姿態,極大取悅了此時此刻的薄硯。
薄硯唇角挑起,讓阮眠倚靠在自己懷裡,騰出一隻手來,手指靈活搭上了阮眠的腰間。
食指和中指勾住褲邊,輕輕拽了一下。
阮眠兩條白皙又筆直的長腿,瞬間就顯露在薄硯眼前。
濕漉漉還在滴水的褲子被隨意丟在了一旁,阮眠的小腿上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他小腿肚的流暢線條緩緩下滑。
薄硯眸色暗了暗,他忽然抄住阮眠的腿彎,將他的兩條雙腿往腹部收疊。
看著阮眠白皙大腿,輕而易舉就與腹部相貼在了一起,薄硯啞聲喃喃:「真軟。」
他說這兩個字的聲音太低,阮眠沒聽清,下意識問了句:「什麼?」
薄硯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突然俯下身,嘴唇觸碰到了阮眠的膝蓋。
一連串的吻就又落了下來。
從膝蓋輕緩下移,掠過阮眠小腿的每處肌膚,在腳踝處略微停頓,又探出舌尖,輕輕打了個轉…
最後,唇瓣抵達阮眠細嫩光滑的腳背,落下虔誠一吻。
薄硯卻還不覺得滿足,他又將自己的唇瓣微微分開,含住阮眠腳背的一小片肌膚,輕輕往裡吸了一下。
他早就知道了,阮眠的體質特殊,本就極容易留下痕跡,加之他面板又很白,任何一點點痕跡,在他身上都會變得格外顯眼。
實在太合他心意。
果然,沒吸兩下,薄硯再直起身,阮眠原本白嫩無痕的腳背上,就肉眼可見地,多出了一小塊,形狀並不規則的淡粉印痕。
在蒸汽繚繞間,分外衝擊著薄硯的每一處感官。
「阮眠,」薄硯驀然闔了闔眸,嗓音已經喑啞透了,「你還記得我說過麼,你的物件,應該會很喜歡你這個特質。」
阮眠早已被薄硯這一連串不停歇的吻親懵了,他呆愣了兩秒鐘,才意識到薄硯是在和他講話。
「特質?」阮眠傻愣愣道,「什麼特質?」
薄硯手指輕輕點了點阮眠的腳背,示意他自己看。
阮眠視線順著薄硯手指的位置落下去,整個人頓時就是一僵。
他想起來了。
之前和薄硯一起住酒店那晚,他的手腕被薄硯用手-銬銬住,摘下來的時候,手腕處就多了兩道明顯紅痕。
當時薄硯說:「你這體質,還挺特別的。你以後的物件,應該會很喜歡你這個體質。」
倏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麼,阮眠瞪大了眼睛望向薄硯,「你…」
可才開口說了一個字,阮眠就猛然滯住了。
這這這,這真的是他的聲音嗎?!
怎麼這麼軟,這麼膩!
「就是你想的那樣,」薄硯一邊伸手替阮眠脫掉t恤,一邊接過話頭,「我那時候說的,你以後的物件,就是指我自己,還有,修正一下,你的物件不是『應該』會喜歡你這個體質,這個詞我當時講得含蓄,其實我想說的是,你的物件,是明確一定,真的非常喜歡你這個體質。」
伴隨話音落下,所有衣物都被一同丟在了池邊,薄硯沒有給阮眠留任何反應的餘地,就彎下腰,將他直接放進了溫泉中。
天然溫泉的水溫很舒適,裹挾在身上,好像浸透了每一處毛孔。
阮眠靠在池壁上,仰頭看薄硯,紅著耳朵小聲問:「你…你怎麼還不下來?」
薄硯垂頭盯著他看了兩秒,忽然走近,蹲在了池邊,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上衣,低聲問:「幫我脫?」
他今天很少見地穿了件襯衣,襯得整個人愈發凌厲,有種與實際年齡不太相符的成熟魅力。
阮眠忍不住垂下了視線,卻還是點了頭,乖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