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闆。”
“啊?”
“李君年離開警局的時候,坐的車是什麼樣子的還記得嗎?”沒理會旁人驚訝的表情,白子珈繼續問道。
“我沒看到車子裡的人,不過。。。。。。”小韓皺著眉頭努力回想,說道,“那車子上好像有風元素的標識。”
風元素?風起雲?
“別急,我會幫你把他帶回來的。”白子珈轉身大步離開。
。。。。。。
。。。。。。
李君年在陌生的房間裡醒過來,原本身上的衣服摺疊整齊地擺放在床邊的絲絨矮凳上,他自己穿著一套嶄新的睡衣,昏暗的房間裡似乎只有他一個人。
坐在床上迷糊了一兩秒,李君年微微皺了皺眉頭想起之前突然失去知覺的事情,風起雲給他下了藥。
雙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空蕩蕩的褲腿下是纖細有力的腳踝,淡藍色的血管在白皙的面板下隱隱可見。
輕輕揉了揉後頸,李君年走到房間的窗旁,他用力扯開了厚重的窗簾,夕陽金橘色的餘暉瞬間如傾瀉的碎金子一樣倒了進來,地毯上,桌子上,床上,他的身上,滿滿的都是閃爍餘暉的碎光。
不適地眯了眯眼睛,李君年抬手擋住夕陽的光,他其實並不喜歡在傍晚的時候醒過來,渾身無力就不說了,還總有一種胸悶悶的好像世界末日一樣的失落感。
試了下窗戶打不開,他踮起腳尖往外看了看,碧海藍天,波光粼粼的海面彷彿燃燒著火一樣映著天上的火燒雲,居然是在海上嗎?風起雲帶他來這兒做什麼?
換 回了自己的衣服,李君年順利開啟了臥室的門。
空蕩蕩的房間,一個人背對著他孤獨一個坐在椅子裡,斜陽的光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像一根不會轉動的時針。
李君年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怕你睡得不舒服幫你換了睡衣,不要介意。”身前是一副圍棋,手裡夾著黑子的風起雲在和自己對弈。
李君年在風起雲對面空著的座椅上慢慢坐了下來:“怎麼一個人下棋?”
“你會?”風起雲並沒有抬頭,仍然聚精會神地盯著棋盤。
“會一些。”李君年往四周看了看,笑著說道,“我下午還有戲要拍,不過看樣子已經遲到很久了,小韓應該有給我打電話。”
他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手腕,智慧腕錶不見了。
“那就不去了。”一顆黑子輕輕落下絞殺了一片白子。
“啊?”
抬起頭,風起雲說道:“留下來。”
李君年頓時愣了一下,緊盯著對方的眼睛試圖弄明白風起雲這句話的意思:“風先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怕昨天晚上襲擊你的人再出現?”風起雲隨意丟了一個問,低頭繼續玩弄他的棋子,不管是黑子還是白子,下棋的人只有他一個。
“我不能因為害怕就不去工作。”
風起雲接下來的話讓李君年大吃一驚:“既然當初是因為我的關係讓你遭遇危險,在我徹底解決那些潛伏的危險之前我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待在這裡,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讓我回去?”李君年隱約猜到了風起雲的目的,這個男人竟然想把他關在這裡?!
為了不讓他再遇到危險就直接把他關這裡,未免太簡單粗暴了嗎?!
頓時氣得有些哭笑不得,李君年認真的問道:“風先生,你開玩笑的吧?”
“我從不開玩笑。”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麻煩你送我回去。”
放下了手裡的棋子,風起雲往後靠在了椅背上靜靜注視著男人,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在解除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