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弟為我出事,我不能袖手旁觀,我打算帶人過去。”
老者沒有回答,反手一提釣竿,撲簌簌一聲,一尾長達一尺的鯉魚隨線飛出水面,濺起朵朵浪花。
老者很嫻熟的將鯉魚甩入一旁的水桶裡,馬上有一名便衣保鏢走過來摘下鯉魚,又給魚鉤上放上餌料。
再次將魚鉤甩入湖中,老者開口說道:“你去做什麼?去火拼嗎?”
青年為之一窒,低頭不敢吭聲。
老者嘆道:“咱們韓家在南方屹立了這麼久,那是國家的眷顧,不是讓你們為所欲為,惹是生非。”
“爺爺教訓的是,清兒錯了。”青年乖乖低頭。
老者的語氣漸漸凌厲起來:“小林這次吃點虧也好,他常年跟在我身邊,養成了眼高手低的毛病。”
老者將釣竿放在架上,緩緩站起身來,中年人和青年趕忙過去一左一右攙扶。
他們將老者攙扶到花園的椅子上,蹲在地上幫老者按摩雙腿,舒筋通絡,老者開口說道:“那個牛皓凌是什麼人?”
中年人說道:“牛皓凌只是個市井小民,後來他搭上了連家的順風車,一躍成為齊州的地頭蛇,憑藉著連家的關係,在齊州權勢很大,齊州省的不少官員都與他稱兄道弟。”
“他的崛起,僅僅是因為連家的關係嗎?”老者說道:“一個人的崛起,有著很多必要因素,他既然現在崛起了,你們為何沒有考慮成為朋友嗎?”
中年人和青年默然不語,對老者的話,他倆很不以為然,他們認為老者已經失去了男人的銳氣。
老者說道:“你們解決不了?”
中年人和青年滿臉失落,他們要是能解決,幹嘛還親自來這裡找不痛快?
中年人叫韓雲川,是韓家現任家主,青年叫韓瑞清,是韓瑞林的大哥,韓家的直系血脈很少,支脈很多,韓家直系人員裡,只有韓雲川一名男人,韓雲川有六位姐姐,是家族二代人員裡年紀最小的,自幼嬌生慣養,不願意進入政界軍界,便投身入商界,成為南方商界大佬。
韓家家主姓韓名田竹,屬於能夠有資格載入史冊的大人物,南方所有軍區甚至連華夏現軍委成員都有很多人是他的得意門生,桃李遍天下,勢力大的嚇人。
韓田竹很少過問韓家的事情,他是一個典型的無產階級黨員,過著艱苦樸素的生活,如今還生活在軍區大院,住著國家分配給上將的四合院,唯一的愛好便是喝喝茶。
他很少不出面,不代表他不能出面,南方諸省大佬都是因為這個緣故,才會對韓家照顧有嘉,韓雲川就這樣仗著韓老爺子的餘蔭,使韓家成為南方公認的大哥大。
現在韓雲川真是沒有辦法了,齊州是個特殊的省份,齊州人自古以來便將義氣掛在嘴邊,他找過不少省份的大佬幫忙,對方皆是無功而返,齊州幾位大人物似乎鐵了心袒護牛皓凌,從政界入手的計劃宣告失敗。
而燕京的路線,韓雲川沒有那個資格介入,再加上燕京有連家在,韓雲川的計劃更難以得逞。
為今之計,便是請韓家這尊大神出山了。
只要韓田竹到了齊州,任何問題都會迎刃而解,那些雷打不動的齊州首長豈敢不給韓田竹面子?
老者望著兒子和長孫,嘆道:“罷了,我正好也想去和陳老頭敘敘舊,就順便把小林領回來吧,你們去準備一下。”
韓雲川和韓瑞清臉色登時大喜,韓田竹出面的影響力太大了,這可以告訴所有對韓家有企圖的人,他們家這尊大神不會不出面,而是小事懶得出面。
他們可以想像得到,等到韓田竹到達齊州後,那些眼高於頂的齊州大佬們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想想都覺得興奮。
第二天,韓田竹乘坐飛機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