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麗蓉說,“她叫小娟,也沒什麼正事兒,有時候到迪廳去領舞。”
說起領舞,王健覺得挺親切:“領舞啊,我媳婦原來也是領舞的。”
“嫂子現在幹嘛呢?”麗蓉問。
“噢,現在改行了,在一個公司做文秘呢。”
“大哥對嫂子還挺忠誠,真不找個姐們玩兒會了?”
“真的不用了,謝謝你了弟妹。”
“沒事兒。”麗蓉張羅著給王建和傘兵拿煙,遞飲料。
“別客氣,弟妹。”王健看著牆上致遠和麗蓉的大幅藝術照說,“弟妹你真上相啊!”
“是嗎?”麗蓉說,“一會兒來的我嶄黿忝潛任移亮。”
“哎呦喂,”王健對傘兵說,“哥們你真有豔福啊!”
正說著,麗蓉的姐們小娟來了,果然是個青春靚麗的大美女,一頭板栗色的長髮,使她看上去很像是個俄羅斯女郎。
“哎呦喂寶貝你可來了!”麗蓉起身擁抱著小娟,然後指著傘兵說,“致遠的哥們,剛從號裡出來,瀋陽的,你以後去瀋陽九找他。”
“你好,小娟是吧?”傘兵客氣地伸出手。
“嘿,詹皇譴罌岣緶穡磕愫茫 狽緦韉男瓴⒉幌緣們岣。她伸出手,跟致遠握到一起。
“咱東北人實誠,以後到了瀋陽,小妹你就是到家了。”傘兵說,“請坐吧。”
“成,以後去瀋陽找你。”小娟坐下,看了看王健,“瘴淮蟾縭牽俊
“他呀,也是致遠的朋友,剛出來,是咱北京人,叫王健。”麗蓉介紹說。
王健跟小娟寒暄了幾句,麗蓉對小娟說:“今天王哥一個人,哪天小娟你給王哥介紹個馬子,介紹個靚點的。”
“沒問蹋”小娟說,“咱別的沒有,就是漂亮小妹妹多。”
“不必了吧,”王健說,“哥們有媳婦。”
“咳,”小娟接過傘兵遞來的煙,並接受傘兵幫她點燃,“媳婦是媳婦,小蜜是小蜜,兩回事兒,你的事兒包我身上了。”
洗完澡的致遠穿著睡衣出來了:“哎呦喂,感情洗澡彰詞娣呢!”
“你主要是在號裡不能洗,”傘兵說,“杖聳僑筆裁聰朧裁礎!
致遠點上煙,喝著飲料說:“傘兵,你趕緊也洗一個,一會兒讓小娟陪你。”
傘兵也起身去洗澡了。
“嘿,”王健自嘲說,“就哥們成多餘的了。”
“哎呦哥,”致遠說,“誰讓你構俗哦隕┳又頁狹耍兄弟可不是沒想著你。”
“我知道,”王健說,“開玩笑呢。”
“那你們聊著吧,”致遠摟著麗蓉說,“哥們跟麗蓉探討人體科學去了。”
“你!”麗蓉使勁掐一把致遠。
“對了,”致遠說,“王哥你可別走,今天中午哥們請你們喝酒。”
王健跟小娟閒聊了幾句,就說自己出來走走,然後出來了。
一個人閒逛到報刊亭買份報紙看,快中午時,王健給麗君打電話說跟朋友在一起,中午就不回去了。
“老公,你可千萬別胡來了,知道嗎?”麗君不放心地叮囑著。
“知道了,你放心吧!哥們也是琢磨著找點什麼好專案,好能掙點錢。”
“錢的事兒你不用著急,咱們現在不是也不那麼缺錢嗎?”
“是,我是想研究研究,考察一下。”
剛放下電話,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琢磨著致遠他們該完事兒了,王健邊接電話邊往回走。
“是王哥嗎?”
一個稚氣的聲音傳了進來,王健馬上想起來對方是號裡認識的小毛頭。
“你呀,小毛頭,怎麼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