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杖。
隨著她嘴裡念著的咒語,頓時在房間內的四周就忽然長出了一條條的藤蔓。藤蔓擺動著,朝著四周不斷地開始結成了網。
整個房間都被這種網給罩住,而丹妮絲就站在這個網中間,再次的揮動著魔棒。藤蔓就開始在牆壁上爬行,忽然就在一片牆壁上凸了起來。凸出的部分,就像是一個人的形狀一樣。很顯然有人將自己的身體隱藏在牆壁那邊。
再次的揮動魔棒。那些藤蔓就紛紛的朝著那個人形的凸起包圍了過去,將那個凸起牢牢實實的纏住,蓋住,直到認為那個人形的東西不能動彈為止。
於是丹妮絲就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對著那人形的凸起冷笑起來:“我還以為你多了不起,其實我一個人就能夠將你搞定。更何況是歡呢?我早就說過了,女巫對女巫的感覺是敏感的,我能夠抓住你,就是最好的證明。”
丹妮絲說著似乎還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可惜……歡沒有在這裡,不然的話,看到這麼精彩的表現,會不會很激動的表揚我們?應該會吧……或者不會?”
就在她自言自語的時候,忽然那被藤蔓包裹著的軀體忽然就從牆壁上隱現出來來。並不是什麼女巫,而是一具女人的屍體。而且還是今天她見過的那具被害的姑娘的屍體,這一點丹妮絲是看的比較清楚的。
她胃部一陣反胃,但是同時一種毛骨悚然,她被欺騙了。一想到這裡,她就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卻發現什麼都沒有。而屋子裡連唯一的鏡前燈也忽然就熄滅了。她感覺到了自己的冷汗都在往外冒。
“我知道你,女巫……”丹妮絲就給自己壯膽,“我也是女巫,我可不怕你,出來吧,別藏頭藏尾的了,你不敢面對我嗎?怕我打得你滿地找牙,還是怕我殺了你?”她慢慢的在黑暗中摸索著,一步一步的接近了房間的門。
只要將門開啟,她就可以出去,只要出去了,即便是打不過,她也會逃走。說著她就打了個響指,一道光亮出現在了黑暗的屋子裡,但是光亮照射下,屋子裡並沒有什麼異樣,只有藤蔓,還有牆壁上的那具屍體。
一步,兩部,三步……她很快就要接近了門口,忽然那剛剛點亮的燈就忽然熄滅了。丹妮絲本來的就朝著背後揮動自己的魔杖,一條兇猛的野狗從空中飛了出來,發出了低沉的咆哮聲。野狗衝著的方向是那具女屍的方向。
丹妮絲頓時冷汗就順著臉就流下來。那具女屍並不是轉移視線的,而就是那個女巫的一個幻覺。野狗狂吠了沒幾下,就嗚咽一聲,躺在地板上不動了。那牆上的女屍也同時消失,而丹妮絲驚懼不定的時候,脖子忽然一緊……
亞特蘭大的街道上,基本上沒有行人了。凌晨的時分,還有一些汽車在街道上不時的駛過去。車燈偶爾在一個單獨行走的行人身上閃過。
賈歡獨自行走已經成為了習慣。特別是能夠在這樣的時候,發現一些讓他感興趣的事情。而且這個時段,出現異類的情形也比平時的機率要高得多。
夜風吹拂,賈歡心念一動。掐指一算,頓時眉頭就皺起來了,身形一閃,整個人就消失在了黑夜的霓光流彩之中。他在丹妮絲身上畫的那個符咒還在,當初是讓她們用來防身的,但是她們沒能用得上。現在正是因為這個符咒,讓他產生了感應。
一種非常危險的訊號從賈歡的心底瀰漫開來。丹妮絲有危險。
一隻慘白修長的手,就掐住了丹妮絲的脖子。讓丹妮絲喘不過氣來。那隻手就像是從空氣中突如其來的出現一樣,一個人就慢慢的從空氣中走了出來,走得很慢,就像是從水中浮現出來一樣,慢慢的她整個人就出現在了屋子裡。
“你在跟蹤我!”一個白色衣裙的女人,帶著一點陰冷的面孔,很精緻的美,讓人窒息的美,但是因為面孔太冷了,更讓人覺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