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飄渺,縈繞於空曠的墳塋前,久久不散……
作家的話:
明天休息,週日更新。
☆、傾國太監(124)心上人
以前的玄王府自玄天賜逃離京城一直荒廢著,玄天賜回來後重新打掃入住,令荒涼的老宅重新有了人氣。
水邱靜也住進了這座宅子。
他和玄天賜很少見面,每天都非常忙。也是,墨欽臨死前的那番話算是間接確定了青海王的親信地位。皇帝還小,木氏倒臺,如今青龍國內勢力能和他拼一拼的東平侯陸震又按兵不動,其他藩王、將軍更不敢與他爭鋒。攝政王的權利從木氏轉到玄氏手上。
作為朝堂新貴,先不說政事上的忙碌,就是每日迎來送往的應酬也花去玄天賜等人的不少時間。
水邱靜站在倚牆的大樹前,記得當年他和玄天賜背著步隨雲從這棵樹上翻出大院,到街上玩。玄天賜為了護著他,沒少被步隨雲罰。
這些年過去,草木依舊,變的是人心。
他惆悵地嘆了口氣。
“病秧子做什麼嘆氣?”耳邊響起玄天賜充滿磁性的聲音。
水邱靜嚇了一跳,扭頭看到玄天賜似笑非笑的臉。
他往後退一步,和玄天賜拉開一點距離,眼睛不看人地嗔怪道:“你怎麼走路沒聲音?嚇我一跳。”
玄天賜跨步上前,貼近水邱靜道:“要是有聲音就把你嚇跑了。”
水邱靜被玄天賜逼得又退了一步,背脊靠在樹幹上,炙熱的鼻息吹到他臉上,亂了他的心跳,期期艾艾地道:“誰、誰怕你?”
玄天賜的鼻尖抵住他的鼻尖,兩手撐在樹幹上,把他結結實實地困在胸前,輕聲道:“我知道你在躲我……阿靜,我一直想跟你說,對不起!”
水邱靜鼻子一酸,側開臉,眼望樹冠,拼命忍住眼淚道:“你沒什麼對不起我。”
玄天賜扲住他的下頜,把他的臉扭正了,聲音低沈:“騙人!你在怪我。”
水邱靜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道:“我為什麼怪你?你想要江山很正常,你本來也有這個本事。何況玄氏被壓了這許多年,早該揚眉吐氣……還有什麼比你的雄心壯志更重要?”
玄天賜的眼眸漆黑如墨,深沈得看不到底,他雙手一攏把水邱靜抱了起來,“你對我也很重要。”聲音帶起的氣流在水邱靜心裡掀起一片熱浪。
水邱靜的頭軟軟地抵在眼前這個堅實強硬的胸膛上,無力無奈卻做不到無情。
他聽到自己用沙啞的聲音開口道:“真的?”
玄天賜牢牢禁錮住他的,逼著他直視自己的眼睛,“在我心裡有一個地方永遠裝著你……可是我必須往前走!阿靜,你明白嗎?”
水邱靜透過一層水光凝視眼前這個男人。他的身影在陽光的背面仿若山嶽般高大堅定。
他愛的這樣玄天賜,有野心有決心,認準目標一往無前不會猶豫不會退縮不會左右搖擺!所以,愛情只是這個男人生命裡的一部分,永遠不會成為羈絆!
如果玄天賜不是這樣,自己也不會愛了吧。
“是的,我明白!”他低低說出這句話,伸手緊緊摟住玄天賜的脖頸,用力地,急迫地,絕望地,吻了上去。
……
瑛兒耍賴打滾讓玄天賜答應帶他進京。原以為可以天天跟阿靜在一起,但阿靜好像自見到小叔叔後就一直不開心。他們以前很好的,後來不好了,可阿靜的目光還是常常追隨著小叔叔,都不和自己玩了。
他簡單的頭腦搞不清楚這麼多情況,莫名地有些羨慕玄天賜。如果有一天,阿靜能用看小叔叔的那種眼神看自己就好了。
或許源於內心的不安全感,他愈發黏著水邱靜,有什麼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