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往就是最有效的。
玉娟微微睜開如絲般的媚眼,只見他對她微微一笑,笑容裡面飽含男子漢的自豪和對愛人的憐惜,他又是用力一捅,直搗花心。
「啊!」
她開始了她的呻吟,聲音似斷非斷,似續非續。
「真好,剛,輕些,不……再用力些。」
志剛插送數百下之後,一種痙攣的快感自臀部傳到腦神經,再回饋周身,他沉沉地吼叫一聲,一股濃濃的**已是如注地射入了他心愛的**深處。
他趴倒在玉娟的身上,不想動彈,他想就這樣沉睡下去,他太累了,心力俱瘁,過了一會兒,他就打著玉娟熟悉的鼾聲,美美地睡著了。
時鐘上的指標已是定在了九點,玉娟慢慢地將志剛扶在沙發上,最近的忙碌使得他連鬍子都顧不上剃,拉茬的臉在琥珀色的燈光下顯得比往常老了一些。
玉娟將燈光調暗,細緻地給他蓋上了一張薄被,然後親了親他的臉龐,她還要將兩人的衣裳清洗一番呢。
等她走到陽臺時,她看到了,看到了樓下一個人正靜靜地站在梧桐樹下,抬眼看著她。
當他聽到鑰匙插進鎖眼裡那道輕微的聲音時,他就渾身汗毛直豎,一種不詳的感覺這幾日一直纏繞著他。
當年師父留給他的漢鼻菸壺不翼而飛,這在常人是常事,在他卻是不可思議的,要知道他是一個飛賊,而且一向是不失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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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了師門寶劍,雖是短了點,卻是削金如泥的一件利器,全神戒備著。
跟著門慢慢地開啟,門口站著三個人,清一色的西服革履,臉帶微笑,不像壞人。
「跟我們走一趟,怎麼樣?許沃野。」
一聽到有人叫出他的姓名,他登時嚇得魂飛魄散,渾身發軟,自師父死後,他以為再也沒人能知他的底細了。
「許沃野,山東陽泉縣人,今年大概40歲,你的師父是當年橫行天津衛的燕子李三的關門徒弟,你是他的一脈單傳,我說的沒錯吧。」
說出他來歷的那人身材高瘦,樣子灑脫,一雙眸子精光逼人,只聽他說道:「我叫張萬,奉命帶你回去問話,你這就跟我走吧,免得我費心費力。」
許沃野一雙細小的眼睛咕溜溜地轉著,前門被堵,無路可走。
但他行走江湖數十年,經驗何等豐富,雙腿已是發力,身形後縱,已是撞碎玻璃窗,飛身而下,雖是住在四樓,但他自信輕功過人,這點高度不在話下。
然而就在半空中時,一根長長的鳳尾鞭已是纏在他的腰部,跟著一根倒鉤深深地陷入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大叫一聲,瘦小的身子如騰雲駕霧般地飛回屋子,出手的正是張萬。
等到許沃野甦醒時,發現自己在一個豪華的套房裡,而自己頭痛欲裂,腮幫巨痛,卻是被卸下了下巴,說不出話來。
「你怎麼來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志剛在睡覺呢。」
玉娟跑到樓下的花園,將那人引進門。
「不知為什麼,我今晚特別想你。」
來人一把抱住她的纖腰,已是深深的吮吸著她溫暖溼潤的朱唇。
「啊,不,別在這裡,啊…」
玉娟的嘴再次被堵上了,下體原已春潮勃發,她雙手緊緊扣在那人的後背上,體會著他如火般的熱情。
雨後的花園裡當真是萬籟俱寂,迴盪著的是他們沉重的喘息和呻吟聲。
玉娟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人的手指一觸到她,她就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兩人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唾津暗渡,渾身燥熱。
「娟,來……」
那人輕拍她的粉臀,她會意地轉過身去,俯身在那株高大的梧桐樹上,雙腿微張,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