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驚,雖然他無法將這女子的修為全部看清,但他可以感知到,這女子的修為在靈空破虛之上,何時人間竟然會有如此高深的修士,難道這人間有吸引她的東西不成。
“碧姑娘,在下冒昧,可否問一下,此次碧姑娘為何來到人間?”越離殃施禮問道。
“那你又是為何來到這裡呢?”碧若熙反問道,她眼中帶著一絲笑意。
“在下並非有意來到此處,只是無意間,傳送到此城,在下見此處十分清靜,加上此處靈力雄厚,正適合修煉,所以在此停留數日。”越離殃答道。
“在下也同你一般,只是無意來此,幾日後,在下也將離開這裡,沒有想,我們緣分倒是頗深,能在此相遇。”碧若熙微微一笑,嘴角帶著一絲異域的美。
“那晚聽聞道友琴音如此玄妙,便學了一小段,不足之處,還望道友多多指點。”碧若熙看向越離殃,她始終無法看清這越離殃的修為。平時若是無意一看,這越離殃倒是和凡人並無差別,但仔細感知,這越離殃又不似普通凡人,若不是碧若琳以前認識越離殃,她可能就把越離殃當成一介凡夫俗子。
“指教倒是談不上,碧姑娘彈奏此曲,意境與曲調與在下倒是十分相似,我與姑娘素未蒙面,且在懷春院彈奏次數不多,不想姑娘聽了幾遍便能達到此地步,看來姑娘對音律方面,有異於他人的造詣,若有時間,在下倒是想請教請教碧姑娘。”越離殃道。
“改日不如撞日,若是道友不嫌棄,請隨在下而來。”碧若熙直直地看著越離殃,她眼中帶著一絲等待。
越離殃眼中情緒微微波動,隨後他笑道:“既然碧姑娘如此看的起在下,在下豈有拒絕之理。”
碧若熙聽越離殃回答後,大叫一聲“好”,然後身影一動,豪爽地言道:“道友請隨在下過來。”越離殃跟著碧若熙來到一處別院中,此刻院子中央放著一張石桌,在石桌上放著一些酒水,看來這碧若熙是有備而來。
“請坐!”碧若熙身軀微微坐下,越離殃施禮過後,與碧若熙對立而坐。他望著桌上的酒水。故作糊塗地問道:“道友準備如此之多的酒水。難道是有貴客要來?”
碧若熙一笑而過,道:“貴客就在眼前。”
越離殃心中暗暗一思,道:“我與這姑娘素不相識,為何她故意將我引到此處?”
碧若熙見越離殃眼底有絲疑惑,於是言道:“今日約道友前來,在下是有一事相求。”
“哦?說來聽聽。”越離殃一臉感興趣的模樣。
“道友的曲中,在下有幾絲不解之處,特來請道友一解困惑。”碧若熙言道。
“這樣啊……道友不妨說出來。看在下能否為姑娘解惑。”越離殃道。
一個時辰之後,只聞兩道琴音飄蕩在院落之中,這兩道音律十分相近,若不是精通音律之人,很難辨別這是兩個不同人所彈奏的。
“道友手法精妙,想必在此曲中,定然花費了不少功夫。”碧若熙讚道。
“碧姑娘不必稱讚在下,在下只懂此曲,當然對此曲十分熟悉,不像姑娘。音律方面涉及廣泛。”越離殃也跟著稱讚道。
“這在人界之中,估計無數修士此刻正在修煉當中。只有我兩人撫琴消遣,這是否有些不符常理。”越離殃嘆息一聲道。
“修煉成仙,乃是苦寂之行,人生難得一次消遣,道友又何必在意那修行?”碧若熙道。
“哦?道友如此說來,難道對那至高的力量無非分之想?”越離殃淡然問道。
“非也,至高之上的力量,一直都是修仙之人夢寐以求的,若不是為了那毀天滅地的力量,修士又何必成仙,既要成仙,那心中定然懷著七情六慾中的一種,都說羽化登仙,要去掉一切雜念與貪心,試問,又有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