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跋扈卻也有些心機。今個兒的事若論起來,十分錯有八分在宜浩,她卻也跑不出剩下的二分。她堂堂侯府三奶奶,像個沒品的潑婦般帶著人和小廝打架,不管為何說出去都難聽!
老太君是何許人也?恐怕早就知道了事情的詳細經過,她還不如老老實實認罰,或許看在她態度好受了委屈的份上能免責。剛剛一進屋時的僥倖心理全部消失,她咬著嘴唇態度多了幾分謙卑。
“一切都是我的錯,祖母就只罰我一個人吧!”林宜浩突然打外面大步走進來“撲通”一聲跪下,後面追進來一個小丫頭面色恐慌。
老太君朝著那丫頭擺了一下手,小丫頭似乎長出一口去慢慢退了出去。
“我把女人帶回來養在外面,一切都是我的錯與旁人無干……”他挺直了腰板言之鑿鑿的說著,可還不等他說完,只見一個茶杯就朝著他擲了過來。
茶杯不偏不倚正中他的額頭,茶水灑了他一頭,幾片茶葉還掛在臉上,立即有血絲滲出來。
旁邊的二太太見了心疼的站起來,剛想要上前就看見老太君用警告的眼神看著她。二太太只好忍住,眼巴巴看著受傷的寶貝兒子。
田氏見狀唬得臉色煞白,這才知道老太君對她是手下留情多了。
“府裡有嬌妻美妾、通房丫頭,你還不知道滿足,竟然學不三不四的下流胚子養外室!府里長一輩,平一輩的誰這般不靠譜被你學了去?還是你讀得聖賢書裡教了這些下三濫的玩意兒?不過是在生意場上打了幾天滾,竟敢欺瞞長輩作出此等沒臉的勾當!”老太君氣得直捶胸,指著宜浩罵起來。
他見狀忙磕頭,說道:“祖母罵得也打得,只是彆氣壞了身子。若是您有個好歹,孫子就是第一不孝之人!”
“你要是還顧忌我這個老太婆,怎麼敢做出這樣的醜事?快說,那個狐狸精在什麼地方?”老太君厲聲問著。
他趕緊回道:“可能是害怕趁亂跑了,我不知道她在哪裡!”
“混賬!這個時候你還要維護那個賤人!”老太君聞言氣得直哆嗦,這回她可是真生氣了,“她在京都沒有半個親人能跑到哪裡去?你別想著把她藏起來,等風聲過了再弄到別處繼續養著。我這就派人去尋,逮住了就找人伢子賣了,權當是賠你買她的銀子!”
“祖母息怒!我真得不知道人哪裡去了,若再敢欺騙祖母天打雷劈!”他信誓旦旦的回著,看著不像是扯謊,隨後又磕頭。
二太太見狀忙說道:“來路不明的女人不過是圖銀子,見宜浩生性善良好騙才糾纏上。眼下她見咱們家有人找上門,一準是心虛趁亂跑了,怎麼還敢讓宜浩知道去向?不過這樣也好,咱們知道那女人的真面目,宜浩吸取教訓以後就不會再上當受騙了。”這二太太也算是口齒伶俐反應快的主,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便把事情定性為宜浩上當受騙了!
老太君聽了此言氣消了些,再看宜浩額頭帶血滿臉的悔意不覺心軟。這功夫林宜宣快步打外面進來,見到此等場景忙跪下。
“祖母息怒,都是我沒管教好三弟才讓他做出荒唐事。”他往自己身上攬責任,瞧了一眼宜浩額頭上的傷,“三弟額頭受傷,若是長時間不處理就會感染。祖母還是先讓三弟包紮傷口,隨後再責罰也不遲!”
老太君聽了點點頭,吩咐跪著的人全部起來,又喊丫頭拿藥水紗布來。宜宣親自上手幫宜浩處理傷口,看著他們兄弟親厚老太君心裡略感欣慰,不過一想到宜宣是這件事的幫兇又惱火起來。
“你這個做兄長的不僅不引導弟弟走正路,竟然還為他尋花問柳做掩護,真是該打!”老太君板著臉教訓宜宣。
還不等宜宣回話,就聽宜浩回道:“不關二哥的事,是我騙他要去分鋪處理生意,他並不知情!”
“三弟不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