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後面,叮囑司濃好生休養說改日再來瞧她。
眾人紛紛告辭,若溪回了侯府一路倒平安無事。
林宜宣護送老太君等人回到侯府,並未進門便驅馬去了鋪子,一直忙活到晚上才回去。
晚間無人時,他才細細詢問起白日裡字啊鬧市發生的事。聽見若溪說到馬受驚差點把車掀翻,她們在車裡被從這邊甩到那邊,不由得一皺眉心裡後怕起來。
“你沒受傷?”他知道若溪必定奮力護住菲虹,即便是晚瑕受了傷她也不會不言語,可是她卻偏生對自己不在意。
他拉住若溪細細的檢視,瞧見她手背有一塊淤青,心疼地說道:“瞧瞧,準是當時受得傷!疼吧,可還有別處感覺不舒坦?”
“哪裡就這樣矯情了?”若溪淡淡的笑著,“不過是蹭了一下,我膚色白才顯得厲害,其實一點兒都不疼。”
他卻攥住若溪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親了一下,叮囑道:“往後可不能這樣魯莽,若是你們出了什麼事讓我怎麼辦?鬧市人多雜亂,車伕不在跟前只剩下你們三人,若是有人起了歹心可如何是好?菲虹年紀小不懂事,你也跟著胡鬧,下次再這樣行事我就真生氣了!”
“嗯,我知道錯了,你彆氣惱!”若溪破天荒的做低伏小,低眉順眼的模樣多了幾分勾人的味道。
他見了心裡癢癢,咬著她的耳朵輕笑著說道:“昨晚上不見你這般聽話,哼哼嘰嘰不配合。”
“呸!沒正經……唔唔……熄燈……”她含糊不清的話全都被堵住,屋子裡響起宜宣輕佻的話語,“熄燈做什麼?哪裡沒被我吃過?索性讓我好好瞧瞧,你也好生看看我的。”
曖昧不明的聲音響起來,良久燈才被熄滅,暗夜中傳來某人遺憾惋惜的話語。片刻,大床吱呀呀響起來,吟呻滿室嬌喘連連。
一個時辰之後,宜宣摟著淨身完事的若溪滿足的笑著。他的手輕輕撫著若溪嬰兒般細嫩的後背,見到她癱軟著一動不想動的模樣分外的憐惜起來。
“寶貝,怎麼辦才好?”他在若溪的額頭輕吻了一下,“一碰到你的身子我就情不自禁,恨不得化在你裡面。那處怎生得這般銷魂,老天爺真是厚待與我!”
“下流~”若溪渾身無力,連腳趾頭都懶怠動一下。本來是在罵人,可那聲音卻無力嬌媚的更像是在勾魂。
他聽了下身蠢蠢欲動,可見若溪實在是承歡不住只好忍住。
突然,他似乎想起什麼,問道:“記得咱們剛剛成親的時候,我帶你去琉璃閣看星星。你說我是什麼雙魚座,當時提到性事卻停住不說了。我在性事上怎麼了?”
“原來你聽見了?”若溪聞言一怔,頓時面上有些發脹。當時二人還不怎麼熟悉,她對雙魚座男人的特質侃侃而談,好懸沒把不該說的話說出來。當時她急剎車岔了過去,原以為宜宣沒留心聽不懂,沒想到他不僅聽見還一直都記得。
“呵呵,小傻瓜。”他感覺到若溪在害羞竟笑起來,“當時我沒有追問,不過是害怕把你嚇跑罷了。眼下咱們已經有了魚水之歡,說出來也無傷大雅。”
“哼,星座上面說得還真是準!”若溪輕輕掐了他的胸口一把嬌嗔地說著。
“怎麼個準法,快說說!”他攥住若溪的手,輕輕的揉搓起來,“是不是說為夫在房事上很男人,能讓女人快樂啊?”
若溪輕咬著嘴唇不言語,他的嘴巴便不老實的挑逗起來,“快說,不然我就讓你的身子告訴我!我讓你快樂嗎,寶貝?”
“雙魚座的男人在性方面是追求自己快樂,也希望讓對方快樂的。雙魚座的男人有些縱慾,在性愛的表現上也是想象力十足,可能會想出各種新鮮的花樣,來刺激彼此的樂趣。他是溫柔浪漫的,冷漠的女孩會讓他不滿足,甚至給他挫折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