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我卻一直吊著你的胃口,讓你有了征服的慾望和新鮮感。這副臭皮囊,二爺若是還沒有嫌棄就拿去吧。往後妾身會擺正自己的位置,二爺也不用憋屈難受。女人無非是胖瘦有差別,吹了燈都一樣!”她的聲音冷酷極了,眼中不帶一絲情感,讓宜宣的心狠狠疼了起來。
“我不許你這樣糟蹋自己,你是不一樣的!”他心疼的說著,“你怎麼就感覺不到我的真心,我想要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你的心啊!我越來越發現,你的心裡裝著一個小世界,卻惟獨沒有我的位置。這個結論折磨的我痛不欲生,喜怒無常到連自己都不喜歡。
那晚我問你,心裡只有我一個行嗎?你半晌沒有回答,我的心立即如墜地獄,彷彿被放在火上不停的煎熬。生平第一次這般挫敗、傷心,覺得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沒有了色彩。那一刻我真想質問你,心裡到底裝著誰?可我卻懦弱的不敢,多可笑,我什麼場面沒見過?卻害怕聽見你的回答!
在心裡告誡自己,你不過是我女人中的一個,沒什麼好稀罕的,我也有我的驕傲!可聽見你痛苦難受的吟呻,所有的驕傲都變得不重要,只想減輕你的痛苦。在那一刻我知道,自己深深的愛上了你。開心抑或是痛苦全是因為你,你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讓我上天,也能讓我下地獄!你的心裡真的沒有我嗎?哪怕只有一點點也行!”他看著若溪的眼中多了幾分乞求。
若溪無神的眼睛慢慢有了光彩,眼淚再一次傾瀉出來。
他慌張地抱住她,“怎麼了?我又說錯了什麼話?你打我,打我!”他拿起若溪的手就捶自己的胸口。
若溪哭得越發厲害起來,身體顫抖著嗚咽,看起來可憐極了。
“該死!”他低聲的咒罵自己,把她溫柔的抱在自己懷裡,一邊輕撫她的後背一邊做小伏低賠禮道歉,“乖,別哭了!你是想讓我心疼死嗎?都是我的錯,我不是人!我喝了幾杯酒就失了理智,作出此等禽獸不如的事,一定弄疼了你,嚇壞了你!我再也不會這樣了,你相信我。要是我再作出這樣的混蛋事,就讓我天打雷劈!”
若溪聽了他一番告白心裡的憎恨早就沒了,只剩下委屈和氣憤。眼下又聽見他求饒、發誓,不禁悲從中來,舉起小拳頭狠狠捶著他的胸口。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嗚嗚……”她邊哭邊打著。
見到她對著自己發洩,宜宣一直懸在嗓子眼的心稍微放下一些。他隨若溪打個痛快,不躲閃不阻攔,反而愛憐的擦著她臉上的淚水。
“讓為夫去找個撣子,免得打疼了娘子的手!”他柔聲說著,眼中的深情似乎要把若溪融化。
若溪聞言心中一軟,停下手扭過頭去。她咬著嘴唇生自己的氣,怎麼能因為他幾句好話就原諒他這樣粗魯的行為!她不是應該死都不要理睬他嗎?不是該從此撂下手不再做夢嗎?可心為何在聽見他的甜言蜜語時顫抖?
“溪兒!”他深情的喚了一聲,輕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扭過來,“不管你i心裡怎麼想,我都想要告訴你,我的心裡只有你!在見你的第一面開始,這裡只有你!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走進我心裡,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若溪聽罷眼神一閃,片刻終是問道:“那柳姐姐呢?”說完抬眼看著他的眼睛,心不自覺的揪起來。
“她?”宜宣似乎沒有料到她會問到柳煙,愣了一下回道,“對於柳煙我只有尊重,她為我生兒育女,幫我打理內院,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在沒有遇見你之前,我覺得夫妻不過如此,女人不過如此!可遇見你,一切都改變了!我會時刻想著要對你好,想著怎樣才能讓你高興,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你。找了若干個藉口,只為在你出現的地方遙望一眼;急切的想要靠近你,卻又害怕嚇跑你不敢太唐突;明明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