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萼趁著跟前無人回道:“奴婢請了大夫來瞧,說是受了驚嚇開了些安神的藥。奴婢看她是心病更多,只能慢慢開導了。”
“別逼她,什麼都不要追問。等過幾日她徹底冷靜下來再說,你多陪著她說說話。”若溪叮囑著,又吩咐她準備些補品,要去看看生病的韓昊。
綠萼聽了有些不情願,“白瞎了好好的補品!不過奴婢明白姑娘的意思,過去探探風聲好見機行事。奴婢真想在補品裡下些瀉藥,讓他瀉個三天三夜起不來才好呢!”
“你放心,我不會讓青玉白白受委屈!”若溪咬著牙回道。
她帶著綠萼帶上補品去了二房,韓昊正在床上躺著,見了若溪本來發白的臉上透著鐵青還有些許的尷尬。
“聽二嫂子說二哥病了,我心裡惦記就過來了。”她細細打量了韓昊幾眼,笑了一下,“昨個晚上起涼風,青玉那丫頭打這回去便摔了一跤,不僅害得我沒吃上鮮蝦腸粉,她還病了。早上請了大夫過來瞧,也說是風寒。開了一大篇子的藥,不知道二哥都吃什麼藥?”
韓昊聞言眼神閃爍起來,盯著她看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狐疑和慶幸。昨晚上,他被青玉踢傷下體差點沒疼死!一個人歪在地上緩了半晌才上來這口氣,趔趄著勉強走回去,還得扯謊說是騎馬摔了。好在陳氏沒有追問,巴巴的請來了大夫還對外人隱瞞。
雖說他不以強迫一個丫頭為恥,不過卻深以下體受傷為辱。他可不能讓人知道自個被一個小丫頭傷了人根,這還不讓人笑話死!該死的丫頭,她還知道編個瞎話糊弄若溪。諒她也不敢說出來,除非她想要出家或是不要命了!
青玉潑辣嬌俏的模樣出現在他眼前,他頓覺身上冒火下體疼痛,忍不住咧了一下嘴。敢對他的命根子下狠手,等他好了再去收拾那丫頭!她以為能跑出自己的五指山嗎?
他呲著牙一抬眼,迎上陳氏質疑的眼神心下一驚,怎麼把這位姑奶奶給疏忽了?雖然這陳氏進門不過幾個月,不過卻把這屋子裡上上下下都管制的妥妥當當。就連平日裡二太太都頭疼的陳媽媽,都對她帶著幾分恭敬。
人家說話行事半點不差,人前人後都是一副端莊模樣,韓昊反而不好意思露出輕狂本色,這幾個月在府裡收斂不少。陳氏總是說他穩重教養好有擔當,能嫁給他是自個兒的福分,他可不想毀了這份仰慕之情。
他聽了若溪的話趕忙想辦法圓,“昨個晚上剛走到園子,素雪那丫頭就拎著食盒過來。她聽見我說要送給妹妹的話,唯恐放涼了不好吃就自作主張拎出來了。我便讓青玉拿回去,誰曾想她沒拿燈籠天暗風又大摔跤。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素雪送去呢。呵呵,九妹妹若是喜歡吃,明個兒我再吩咐人去買回來。”
“那丫頭就是毛手毛腳,若不是頭幾年有道士給她批命,我也不留她在跟前了。”若溪笑著回道。
韓昊和陳氏聞言俱是一愣,都好奇的追問道士怎麼個批法,那青玉的命格竟與常人不同嗎?
若溪說起曾有個道士為青玉拼批命,屋子裡的眾人聽了都很好奇【庶色可餐79章節】。她笑著說道:“那年冬天很冷,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青玉起早去院子外面抱柴火,瞧見裡面躺著個凍僵的道士。她心地善良便喊人把那道士弄進屋救醒,還找了些食物給他填肚子。道士吃飽喝足說要給青玉算命,還說自己這輩子只給有緣人算。
他說青玉命犯白虎星,若是十八歲之前配人,就會敗了婆家克了夫婿。輕則夫婿後繼無人,重則是家破人亡啊!雖說這落魄道士的話不能全信,不過說成這樣到底是讓人心裡膈應。況且他說完就走,青玉追了出去卻不見人影。大夥都感覺奇怪,出了田莊的門就是筆直的大馬路,這人怎麼就突然不見了?所以有人跟我提親,我就把這些話原方不動的說了,人家都打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