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最好是做一份副本,知識比書本本身更為寶貴,它最初部分的字跡都已經開始變模糊了。」
詹妮有些慌張地連連點頭:「是……是的,我一定牢記您的命令。」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回頭我就介紹瑞貝卡跟你認識。」
高文與赫蒂離開了小木屋,留下詹妮一個人愣愣地看著手中的厚重大書。
左側臉頰的燒傷疤痕似乎開始隱隱作痛,這是她第一次走入導師的實驗室,以實驗材料的身份站在魔法陣上時留下的疤痕,已經伴隨她整整五個年頭,原本已經不痛了,卻不知為何,這時竟再痛了起來。
然後她終於明白,那些傷其實一直都在痛。只不過痛著痛著就成為一種習慣,以至於她完全把它們當成了理所當然。
直到今天,在一位復活自七百年前的古代英雄面前,她彷彿失去了控制,把壓在心裡多年的很多東西一股腦傾倒出來,把那些用於止痛的麻木和偽裝都拋諸腦後,她才漸漸覺得自己找回了一點……活人的知覺。
原來活人是會痛的啊。
她抱著那本承載了三代主人遺志和她數年心血的筆記,突然失聲痛哭。
在離開詹妮的小木屋之後,高文的臉色便再度變得陰沉下來,赫蒂再次產生了自己渾身魔力都要被凍結的錯覺,她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家先祖的臉色:「您……很生氣?」
高文忍不住破口大罵:「愚不可及!無知!蠢笨!十成十不摻水的弱智!」
「您是說……詹妮的那個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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