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欺負得天天哭鼻子?”
喬染瞪了他一眼,江司夜就是一個長個不長心的狼心狗肺的傢伙。
“誰哭鼻子了,我那只是淚腺發達而已。”
江司夜不甘落後的反駁道。
“好了,好了,兩位就別吵了好麼?你們也不看看你們兩個從剛才到現在就招來多少人的關注。”
顧小萌抬起雙手製止著跟個小孩子似的鬥著嘴的江司夜和喬染。
不管是江司夜還是喬染,他們隨便拎出一個人來,都是學校裡面關注的物件。
更別說兩人站在一起,剛才還有親密的接觸什麼的。
估計現在學校論壇上已經有人把剛才的那一幕拍下來,發上去各種惹來大家的探討了。
“管他們的。”
喬染倒是沒有畏懼,嘴長在別人的身上,他們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別在她的面前嚼耳根子就行。
“喬染,跟我去美國吧。我的師父,是頗爾斯丁。”
江司夜的想法和喬染一樣。
他不需要過多的向喬染解釋頗爾斯丁是誰,只要學美術的,不會有人不知道他是誰。
頗爾斯丁,被譽為藝術之父,其名號幾乎快與上個世紀的莫奈相提並論。
有這樣的大師指導,喬染的繪畫天賦,必然不會被浪費。
“我不要!”
喬染沒有猶豫的拒絕著。
在她的眼中,言洛名號雖然沒有頗爾斯丁這麼大,但是他的繪畫水平也是超高的。
再者,在外國的那些人的眼裡,讓他們認同中國的畫家很牛掰,他們都是拒絕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言洛的名號,也就是在國內比較有影響。
“為什麼?”
江司夜不知道喬染這麼堅定拒絕的原因。
要知道,頗爾斯丁那可是多少國內藝術家們都想拜師的物件,如今有這麼好的條件擺放在喬染的面前,她居然沒有猶豫的就拒絕了。
“因為我已經有師父了,江司夜,做人不可以貪心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喬染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顯然底氣不足。
畢竟,她的師父真正的身份,卻是她名義上的丈夫來著。
“我知道,他叫言洛。他只是一個不入流······”
江司夜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喬染強制打斷。
“江司夜,你從小就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吧。我是那麼一個護犢子的人,你要是再敢在我的面前說言洛不好,我可是要對你不客氣的。”
說著喬染還妝模作樣的舉起她的豆包大的拳頭在江司夜的面前晃盪著。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貶低他。我,可以見一見他麼?”
江司夜立馬道歉,他太過心急,所以才口無遮攔。
“他沒空!”
喬染立馬拒絕道。
言洛有沒有空她是不知道,但是她就是不想讓江司夜見到言洛。
誰知道江司夜會不會對言洛說什麼。
雖然厲謹言是一個氣場強大的男人,但在藝術領域這一塊,山外有山人外是有人的。
誰也不敢自稱世界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