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盯著他那一張嚴肅的臉。
這個男人的佔有慾,是不是太過變態?
說就說嘛,幹嘛咬她啊?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喬染說著便朝著車窗邊挪動著位置。
疼死她了。
厲謹言有毒,千萬不能靠他太近,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身上有我留下的專屬印記,喬染,你逃不掉。”
厲謹言若有所思的的看向她,她在怕他?還是不想跟他靠得太近?
“你有病啊。”
喬染無奈之下只能扒開衣領,這個禽獸下嘴到底有多狠,她現在疼痛一點也沒有減少,並且還越來越濃烈。
看著她在他的面前露出白皙的香肩,他的眼眸微微一沉。
“你在誘惑我犯罪?”
他冷冷的一笑,聲音低沉沙啞如低語惡鬼,喃喃自語。
“狗屁!我就是看看我需不需要去打疫苗!”
喬染立馬反駁著。
聽聞,被人咬了,好像也得去打狂犬疫苗?
可她天生就是一個極其害怕打針的人,光是想到哪尖尖的針頭,她現在就害怕得坐立難安。
可惡!
看著肩膀上一排整齊卻透著血絲的牙齒印,喬染差一點就要進入到暴走的狀態,找厲謹言理論一番。
“你是狗麼?”
她憤恨不滿的瞪著他。
這下,她不得不去打疫苗了。
“我沒病,你不需要去打疫苗。”
他說得微微東通,聲音像春夜吹的洞蕭。
“信你個鬼,你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喬染不滿的撇嘴。
“我?糟老頭子?”
厲謹言頓時臉色不太好看,他雖然比喬染大十歲,但也不過32歲,不至於跟老頭子扯上關係吧。
他,真的有這麼老?
“我很老麼?”
他就像是刻意求證什麼那般的詢問著前排的司機。
“先生年輕力壯,寶刀未老,青春永駐······”
司機的讚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厲謹言打斷了。
“聽到了麼?”
他凝視著喬染,他還年輕著呢。
喬染無奈了,她怎麼發現只要是她說的話,哪怕只是一個玩笑話,他都特別容易當真呢?
先不說他這個人內心,就說他的外表。
這面板光滑得如剛剝殼的煮熟的雞蛋似的,白嫩嫩的。
這是老頭子有的面板?
“你大爺!厲謹言,我跟你講,你別得寸進尺啊!”
喬染想都沒想的一把把厲謹言推開。
她好想對上天咆哮一句:還我人狠話不多的禁慾男神!
“我怎麼就得寸進尺了?”
瞧著她那一張如海豚一般鼓起來的小臉蛋,厲謹言只覺得越看越可愛,甚至想伸手輕輕的捏一把。
“你,你簡直就是無理取鬧,無生事端·····”
喬染氣得直接脫口而出。
本以為她這句話說出來定然會惹得他不高興,誰知道他比剛才更不要臉。
“我的染染,乖。”
噗!
喬染快噴血了。
她什麼時候又變成了他的染染了?
這尼瑪,畫風變得是不是有點快了?
抬手,喬染一隻手撫上他的額頭,另外一隻手則是摸著她自個的額頭。
不對啊,溫度跟她是一樣的,正常的啊。
那他為什麼會這般語出驚人?
難道嚇死人不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