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內心深處波濤洶湧。
輕咬著唇,喬染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她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著江司夜受別人的欺負?
啪的一聲,她把雜誌往桌上一扔,怒氣衝衝的朝著江司夜的方向走了過去。
看到喬染出現在這,江司夜不由得一驚。
但他並沒有攔下她,或許,透過這件事,他能讓蘇語對厲謹言徹徹底底的死心。
“喂,你們再敢······”
來到兩人的中間,喬染人都沒有看清,一隻手插著腰,一隻手指著對方。
厲,厲,厲謹言?
當她看清楚坐在對面的男人,她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就好像被什麼一下斬斷似的。
為什麼厲謹言會在這?
“小蘇語,你怎麼會在這?”
江司夜率先從位置上起來,伸手拉著喬染的胳膊。
“我,我怕你被別人欺負,就······”
喬染垂著頭,根本就不敢看一眼坐在對面的男人。
事情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是厲謹言呢!
她要是知道是厲謹言,說什麼也不會過來的。
這,這怎麼辦?
好尷尬。
“欺負倒是沒有,只是厲大佬讓我從你的身邊離開而已。”
江司夜看向端坐在位置上微微揚著頭目不轉睛盯著喬染的厲謹言。
說他陰險也好,說他卑鄙無恥也罷,只要能讓蘇語留在他的身邊,他什麼事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
什麼?
喬染死死的盯著厲謹言,雙手緊握,指甲深陷,緊抿著唇。
他就這麼見不得她好是麼?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趕盡殺絕?
讓她沒有好日子過?
難不成是她上輩子去刨了他們厲家的祖墳?
“我們走!”
牽著江司夜的手,她朝著門口走去。
她這輩子,都不想見到厲謹言這麼讓人討厭的人!
“站住!”
他目光凌冽的盯著兩人緊緊牽著的手,伸手攔在喬染的前面。
“放開他。”
緩緩站起,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她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和其他的男人如此親暱?
真的不把他放在眼裡了麼?
“死,也不放!”
她揚頭與他對視。
她不明白厲謹言為什麼如此痛恨她,連她唯一的依靠都要想方設法的從她的身邊趕走。
聽著她這麼堅定的語氣,與江司夜如出一轍,他的心就像是被上千萬的尖針扎著似的,密密麻麻的疼遍佈全身。
“鬆手!”
他神色冷峻,渾身散發的寒意越來越濃烈。
“我說,不放,你聽不懂麼?”
喬染一字一句的說著。
他以為是他是誰,憑什麼他說什麼她就必須得聽。
“厲大佬,你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就好。”
江司夜挺身擋在喬染的面前,拉開喬染與厲謹言的距離。
一旦他們兩人的目光對碰,他彷彿就成為了局外人,怎麼也沒有辦法容納進去。
明明喬染就牽著他的手,明明她就是在他的身邊啊。
“滾開!”
他厲聲低吼,猶如一頭暴怒的獅子。
“厲謹言,欠你的,我都已經還了,你還想怎麼樣?”
喬染推開江司夜,她太瞭解厲謹言現在正處於一個什麼樣的階段。
火是她引起的,她怎麼可以讓這團火引到江司夜的身上。
“我,我不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