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自己太年輕啊!
「不過這也不怪你們,你們還年輕,沒見識過這社會上的人心險惡,以後等你們長大了,自然就能學會辨別是非。」祁禹秋把唐教授和唐老夫人安置在客廳一角,兩位老人十分焦灼的看著一動不動的兒子,臉色都有些蒼白了。
閔煜給唐教授倒了杯水,讓他緩緩,輕聲道:「您放心,有禹秋在,唐叔叔不會有事的。」
祁禹秋走到唐鵬賦身邊,那老道士冷哼一聲:「我看你小子是上學上傻了,事實明明白白的擺在你眼前了,你還自己騙自己,不願意相信這世界上存在不科學的事情?」
「我一直認為這世上不存在不科學,只存在目前科學解釋不了的事,」祁禹秋笑了,「只不過道長您今天所說的,不在科學無法解釋的範圍內。」
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青年小聲道:「可是我老師這是怎麼回事?」
老道士斜倪祁禹秋一眼,嗤笑道:「是啊,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他突然變得力大無窮,且十分狂躁,我這張符一貼上去就能制住他,你說說,著怎麼用科學解釋?」
祁禹秋挑眉笑道:「道長你真覺得自己的符能制住他?」
說著示意幾個學生往外退,他自己也往後走了幾步。
老道士看到他的動作,不由的緊張了一下,卻又覺得這小子是在嚇唬人,便站在原地沒有動。
祁禹秋帶著幾個學生撤開,從自己腰上解下特製的腰包,開啟,裡面有幾根鋼針。
「那墓大概是許久未通風,空氣中含有一些可能致幻的東西,而唐老師又勞累已久,所以才中招了。這種情況在中醫上被稱為邪風入體,只要紮上兩針就沒事了。」祁禹秋將鋼針仔仔細細用布擦了幾遍,對著屋外的陽光看了看道。
老道士聽了這話哈哈哈大笑起來,還中醫,還邪風入體,這小子才是學中醫學瘋了吧!
「道長您小心點啊,唐老師大概要醒過來了。」
道士呵呵笑道:「不可能,我這驅邪符可是……」
話沒說完,脖子就被掐住了。
他死命掙扎,心裡卻是想不通,這唐先生明明就是被髒東西附了體,他的符怎麼可能會不管用!
唐鵬賦掐著老道士的脖子,一雙紅眼睛死死瞪著他,咧開嘴笑了,笑著嘴裡還不停的往下滴口水。
祁禹秋嘆了口氣道:「你看,我就說黃符什麼的根本不管用吧,這都是封建迷信啊!」
唐教授和唐老夫人蹭的起身,顫顫悠悠就要上前去把人拉開,他們可不能看著唐鵬賦傷了人卻不管啊!
閔煜趕緊攔住他們,示意祁禹秋動手。
祁禹秋朝兩位老人笑道:「別擔心,我家可是祖傳老中醫,對付這種邪風入體最是在行,您就瞧好吧!」
說完捏著手裡的鋼針朝正在扭打的二人走去,然後一手拉住唐鵬賦的手臂,把老道士從他手裡提了出來。
幾個學生看到這一幕有些傻眼,他們可是親身體會了老師現在的力氣有多大,這小哥竟然一隻手就能困住他,實在是個猛人啊!祁禹秋把人揪著扔到一邊,就把鋼針深深刺進了唐鵬賦的後脖子處,正在掙扎的人立刻軟下來,倒在了地上。
兩個老人趕緊走過來,擔憂道:「這、這沒事吧?」
「沒事,他只是昏迷過去了,抬回臥室休息一下,我再給他扎幾針,開副藥方就徹底沒事了。」祁禹秋笑道。
唐教授心裡鬆了口氣,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祁禹秋趕緊把人扶起來,順手在他背後貼了張靜心符。
這一幕剛好被半躺在地上的老道士看了個正著,他瞪大了眼睛,哎了一聲,手顫抖著指向祁禹秋扶著唐教授的位置。
「你、你、你貼符!你們快看,他也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