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插科打諢,硬是以一己之力攔下了他們。
等這頓飯到了尾聲,已經是下午兩點多。
就在此時,掌教醒了,並且囑咐單靜常,讓他請祁禹秋來自己的院子。
祁禹秋回到掌教的院子時,他已經能夠靠著腰枕半坐起來,且手裡拿著筆在紙上畫著些什麼。
「祁小友,這次多虧了你,貧道這條命才能保住啊。」見祁禹秋進來,掌教笑道 。
單靜常拉過一張凳子放在床邊,便退出門外關上了門。
祁禹秋看著掌教,道:「那副圖,是您強行封在身體裡的?」
掌教看著他微笑著點點頭,圖騰確實是他當時自己封在體內的,若不是如此,玄清他們逃不出去不說,他怕是也無法將那塊印有圖騰的石頭帶出來。
「這圖您見過?」祁禹秋疑惑道。
掌教把手裡的紙遞過去,上面正是他體內的圖騰,然後他又從下面抽出一張紙遞給祁禹秋:「我看到這幅圖的第一眼,便覺得眼熟,等將兩幅圖放在一起對比之後,發現它們果然有些相似之處。」
掌教遞過來的第二張紙上圖案明顯只有一小半,看上去似乎也是個大陣,只不過是殘缺版的。
他見祁禹秋看得入神,笑道:「這殘缺的大陣亦是我們青邙山祖師傳下來的,只不過幾百年了也無人能修復,便漸漸被遺忘了。我們這些老傢伙在多寶閣呆的時間長了,才會把這些無用的東西也刻在腦子裡。這陣法只是一角便讓人看得頭暈,若是完整的,定然厲害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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