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躁不以為然的冷哼了一聲,對房見鼎帶的話不惱不怒,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春夢,卻不知道自己的一隻腳此時已經邁進了鬼門關,小命已經漸漸的被別人捏在了手中。
不出兩柱香的功夫,毛躁與房見鼎率領一干人眾已經秘密的接近了牧場的穀道入口。但見谷口大門緊閉,兩邊的箭樓之上並排的矗立著三名放哨的兵士,每一個箭樓上都懸掛著一口大鐘,以作報警之用。
房見鼎見狀,彎下腰,右手上下的擺動了幾下,緊隨其後計程車兵立立刻也彎腰弓背,都收斂起自己聲息,放慢自己的腳步,緩緩的拔出自己的隨身兵器,步履千鈞的向箭樓的方向挪去。
一干人向前走了一段,在距離箭樓十丈左右的樹林中潛伏下來。毛躁輕輕的打了一個手勢,他身後立刻從容的走上前六名手握勁弩計程車兵,毛躁細聲吩咐道:“你們六個每一個負責射殺一個,記住不得有任何的閃失,一定要一擊必中,否則我要了你們幾個的小命。”
六人點頭應諾,各自緩緩的移動到隊伍的最前面,六人一字排開,輕舉弓弩,每人瞄上一名守衛,但聽“錚”的一聲清脆的絃音,箭樓之上的六名守衛應聲而倒。
房見鼎與毛燥面露奸笑,做了一個前進的手勢,率先衝了過去,兩人的功夫皆是一流,翻身躍過了過去開啟城門,五千士兵悄然有序的穿過大門,緩緩的向牧場的農莊出發。毛燥向兩邊的箭樓指了指,立刻從隊伍中躍出六人,分向兩個箭樓躍去,悄無聲息的翻身躍上箭樓,將六具屍體移到一邊,然後站立在箭樓之上負起警戒之責。
五千名士兵悄悄的潛入了牧場,毛燥與房見鼎更是一馬當先,心中興奮異常,心道此次偷襲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容易,看來老大的擔心是多慮了,呵呵,飛馬牧場的人都是是徒有虛名之輩,這些傢伙又怎麼會料到我們會選擇今晚進行偷襲呢?恐怕此時那些傢伙還在房間裡做著春秋美夢呢。
他們這股是先頭部隊,後面還跟著四大寇老大“鬼哭神號”曹應龍和另一賊寇“寸草不生”向霸先率領的“四大寇”精銳嫡系部隊,而其中還有江淮軍輔公佑部混雜期間。……李憐花剛治好魯妙子的暗疾以及給他講解一些現代的機械知識,尤其是為他畫了那幾個草圖後這老東西就翻臉不認人,毫不客氣的把他轟了出去,說是要仔細研究。
卻把李憐花氣的牙癢癢。
天上星羅棋佈,月色朦朧。
李憐花站在山巔一座危崖之上,俯瞰著西峽口諾大的一片原野。
這一瞬間仿若星河倒轉,山川河流,盡皆趴伏在他的腳下。
驀然間,李憐花胸中豪情萬丈,近日來略顯壓抑的心情豁然開朗。
沒錯,他是李憐花,獨一無二的李憐花,他有揮戈天下的意願,也是一個絕對不願意屈居人下的人,世間沒有人能夠纏縛他,更不會有人可以干涉他的意願。
就算是執掌正道牛耳的慈航靜齋也不能。
極目俯視下,峽口城西南方三里許處一座小丘上,正是人影綽綽,少說也有近百之眾,似乎正在向牧場逼進。
西北方數里外兩岸密林中也偶有馬嘶聲傳來。
在這中間有座依何而建的小村落,不過,此時早已漆黑若墨,沒有半點生息,顯然村民已是早就逃竄的不知所蹤。
而飛馬牧場也在調兵遣將,一場惡戰已是再無可避免。
李憐花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無情的笑容,想不到四大寇今天居然來入侵了,就讓他發發善心,送這些賊寇下地獄吧,嘿嘿……望著遠處入侵來犯的敵人,李憐花突如大鳥般騰空而起,向遠處飛掠而去。
以李憐花的輕身功法,在這片林木間疾馳頓若鬼魅,身形恍惚加之此時又是黑夜,外人根本就別想發現他的行蹤。
耳中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