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瓦崗軍與北方群雄角逐失敗,那麼宋家則可一舉發難,藉口出兵相助,儘可以收復已經打傷打殘的北方諸雄,進可攻,可惜李密被李憐花擊殺,就連李天凡也難以倖免,所以這一計策沒有得到實現。
現在巴陵幫的蕭銑已經被李憐花手中的勢力瓦崗軍消滅,南方勢力剩下唯一能稍上得檯面的只要林士宏的楚軍和第二大的勢力鐵騎會,其中林士宏稱帝過早,已經讓天下人所不齒,加上宋家在南方早已經深入人心,楚軍和鐵騎會兩方勢力不但沒有能滲入南方,而且還替宋家阻住了北方群雄的直接相交接,讓宋家可以安穩無比地悶聲發大財,而北方有實力的群雄鞭長莫及徒呼奈何。
宋家現在唯一要做是就是,跑如果選擇一個代表人物出來,搞混北方群雄對峙這一潭水,好從中獲利。
本來,宋家還要不斷尋找一個合適的物件。
可是現在,宋家已經找到了。
目前的他們已經擁有一個最好的人選,李憐花。
一個名傳天下,掌握著瓦崗軍勢力,憑一人之力消滅巴陵幫的年輕人,一個可以在天下群雄眼皮子底下悄悄地撲滅宇文家在江都的叛亂,悄無聲息地控制長江之中最重要的城鎮揚州的年輕人,一個可以與江淮軍勢力相抗衡的年輕人。
他不但與宋家內部的宋魯與宋師道關係密切,而且坐擁揚州榮陽等地。尤其是揚州之富裕天下有名,相比起北方國都長安和天下名城洛陽,揚州這一個江都僅僅稍在其下,無論人口,或者收益,卻不遜色半分。
最重要的一點,揚州與宋家勢力最近。
面對如此奇貨可居之人,宋智又豈會輕易放過,經過消滅巴陵幫一戰,他們已經毫無爭議地接受了李憐花這一個年輕人,這樣的一個年輕人,正是他們推出前臺跟北方群雄開戰的最好棋子。
他們宋家唯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讓這個年輕人心甘情願地為宋家做牛做馬,為了達到這個目的,甚至可以宋家犧牲宋玉致,把宋玉致作為一個籌碼,反正李天凡那小子早就被面前的這個傢伙殺掉,把宋玉致送給他比送給那個白痴一般的李天凡更對宋家有利。
“李公子才華卓絕無可非議。”
宋智捋須輕笑道:“我們宋家極是賞識像李公子一般的少年英雄,此次本人在此代傳家兄天刀之意,與李公子結為同盟,日後守望相助。”
“在下只不過是一介凡人,何德何能與宋家大家大閥結盟,日後二爺有何差遣,讓人通傳一聲即可。”
李憐花淡淡笑道:“只要小子力所能及,一定千里效命。”
“李公子何必過謙。”
宋智哈哈大笑道:“李公子不聲不響驅逐去宇文化及的叛軍,現在暗中坐擁江都,雖然天下少人知嘵,可是你我又不是陌生人,何必隱瞞太深?更何況李公子手中還有瓦崗軍這股龐大的勢力哩。家兄與我等年歲漸長,熱血已經消退,族中英才當以師道為首,可惜其品性過於敦厚,非是爭霸天下之人選。李公子命相天生奇質,有位極上位之風骨,家兄願全力支援李公子爭霸天下,不知李公子是否看得起我們宋家偏遠之地,是否願意與我們宋家結盟共成大事?”
宋智雖然口氣平順溫和,可是一開口,卻讓人拒絕不得。
“小子出身貧賤,無父無母,無教無師,如果膽敢妄想爭霸稱王,恐慌天下人大笑難禁矣!”
李憐花找了一個藉口,放輕口氣推卻道:“宋家位居嶺南,英才輩出,世人皆知,家主天刀,絕世豪雄,無人能及,小子無才無德,安敢得宋閥主與宋二爺之錯愛,不勝恐惶啊!”
“李公子何須自貶。”
宋智呵呵笑道:“以李公子之質,人中龍鳳,宋智雙目不瞎,當能識人辯物。再說所謂英雄不問出處,想那大漢天子,當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