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的走到附近,也趕緊回神般的撤回,這樣來來往往好多次,自己都鄙視自己的猶豫不決,但卻依舊如故,球球因為受限制越來越得勁纏著要去看小白,她實在拗不過,只好也就半推半就的應了,
現在尷尬的站在院子裡,望見顧白端著茶水走過來,更是頭皮發麻,真想扔下那個麻煩的小跟班自己沖回家,不過她的腳剛稍稍移動一點,顧白就將手上的東西放下來,淡淡招呼道:&ldo;怎麼?一個月沒有來,就找不到凳子在哪了?&rdo;
&ldo;啊?!哦‐‐&ldo;一如往常的綿裡針般的說話調調,讓葉安然呆了幾秒,反應過來後,便也立刻釋然了,自己幹嘛這麼糾結啊,一切順其發展才是正道。於是,乾乾的輕咳一聲,走過去,熟練的坐下了端起茶杯。
顧白拿起一旁的扇子,在手裡把玩了一番,開口道:&ldo;那天,我生病燒糊塗了‐‐&ldo;
葉安然聽到他又提起那天的事,臉恨不得埋進茶杯裡,從喉嚨底擠出一聲彆扭的&ldo;嗯&ldo;。
&ldo;那我們還是朋友吧,&rdo;顧白頓了頓,自顧自地笑了幾聲,然後輕輕敲了她一記,道:&ldo;可不能‐再不理我啊‐‐&ldo;
葉安然抬頭見著他亮亮的眼睛,也淺淺的勾起笑。
暑假轉眼間便過去了,班級並沒有分,所以不用適應新的人群,便直接進入新的教室,大家又從輕鬆的日子回到了正常的緊繃狀態,心裡原本餘留的那麼點歡快氣氛隨著初三緊張的學習狀態而消失殆盡,第一週上課老師就耳提面命,告誡大家要時刻謹慎,備戰中考,學校甚至安排了晚自習,不過考慮到大部分住在鄉下的學生晚上回家不方便,也就減了一節課,八點便結束了。
一週的緊張學習下來,葉安然除了剛開始不太適應獨自一人走夜路以外,現在也習慣了很多。不過,此時她仍舊被嚇了一跳,任誰在大晚上被個從路邊突然竄出來的黑乎乎的人影攔住,也會心跳加快的吧,借著昏暗的路燈模糊的瞧見那人的面目,她心有餘悸的下車,拍拍胸口,沉聲道:&ldo;劉宇,你想謀財害命啊?&rdo;
他第一次沒有誇張的反駁,而是上前,抓住腳踏車的把手,急急問道:&ldo;杜霞去哪了?&ldo;
&ldo;嘿?&rdo;葉安然挑眉,滿眼譏諷,&ldo;感謝你還記得她呀?&rdo;
&ldo;葉安然,我在鄭重的問你問題,請你不要這樣,好嗎?!&rdo;
聞言,她先是聽了笑話般的低低笑了兩聲,然後抬起頭,冷冷的看著他,道:&ldo;你既然還記得她,那該不會忘了你自己做過的齷齪事吧?!&rdo;雖然杜霞說過不要怪他,但如今他自己撞上來,就不能怪她夾槍帶棍的了。
&ldo;我沒‐‐&rdo;劉宇準備出口反駁,但卻又被人扼住脖子般戛然而止,臉色在隱約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蒼白,靜默了幾秒後,他垂下頭,無力的說:&ldo;事情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ldo;
葉安然原本還想著聽他的解釋,畢竟大家做了兩年的朋友,相互也瞭解不少,對方應該不是這樣的人,但如今見他這個樣子,她在心裡忍不住唾罵了自己,識人不清的本事還真是從來沒改過,當下不想再多說什麼,立馬漠然的調轉車頭,騎上去。
劉宇見此,咬咬牙,動了下唇,急急地對著夜幕中那個遠去背影喊出來:&ldo;我沒有做過,真的‐‐&ldo;最後那句&ldo;真的&ldo;甚至帶著隱約的顫音,喊完,也不知道前方的人有沒有聽見,一屁股坐在地上,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