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乖乖在地板上趴好。
雖然小白認錯這招式用的從善如流,但今兒個偏偏用錯了時間,這麼一鬧騰,立即將窩在夏子琛肩頭的葉安然童鞋吵醒了,從來喜歡抱著東西睡覺的某人這會兒儼然把身邊這個溫熱的東西當做了軟綿綿的被子,小手摸啊摸搭到了一個可攀附的地方輕輕一摟,腦袋就跟著蹭過去了。
夏子琛當場變身木頭人,全身僵硬起來。
小白狗儼然不知自家主人此時面臨的困境,兀自拿著濕漉漉的圓眼看著被美人壓倒在地上的主人,不明所以的低低嗚咽著,同樣是撲到,為毛俺不可以
&ldo;小白,別吵&ldo;
好吧,葉安然迄今的人生裡認識的狗狗僅限於這隻雪白的藏獒犬,睡夢中聽到狗吠,潛意識裡就認作了是小白,含含糊糊的嘟囔了句,不堪其擾的往&ldo;被子&rdo;上蹭了蹭又睡過去了。
可憐的夏子琛只感覺到頸窩處被淺淺的呼吸弄的癢癢的,不能伸手上去撓,只能默默的苦笑了,而後伸出手將葉安然的胳膊從自己的脖子上拉了下來,慢慢坐起身動作輕柔的將她抱了起來,這一連串的動作看似容易實際上要做到無知無覺,不把睡得正酣的某人吵醒真真有些難度,要知道這丫頭把睡眠可是看的極緊的,被弄醒後的脾氣估計不會太好。
等夏子琛把人安全送到客房柔軟的大床上時,自己的襯衫後背也濕了大塊,給葉安然脫了鞋,蓋好被子,他方才長長的舒了口氣,躡手躡腳的退了出來後就迅速把外套脫了進了浴室。
度適中的水流從花灑中零零落落的灑下來,他站在鏡子前,疲倦地揉揉眉心,今晚應付的事情有些多了,自家姑姑的態度曖昧不明,竟然這麼措手不及的就把那東西還給了夏子燁拿傢伙,也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壞,還有對丫頭的態度想到我們的葉姑娘,夏子琛繃緊的臉部線條鬆了些,伸出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張開握住,虛空中好似真的抓住了什麼,沿著水珠滑落的唇線慢慢的翹起,水汽氤氳的雙眼更加熠熠生輝,也許對他來說今天應該是個值得紀唸的日子。
男朋友,多麼完美動聽的名詞啊,英明神武的夏大公子愉快的眯起眼睛,僅僅是為了等待這麼久得來的名分,即使另一當事人口中還只處在試用期。
明媚的陽光在玻璃窗上灑上耀眼光圈,透過清雅的格子窗簾間的細fèng直she進屋子裡,微風鼓動著窗簾微微移動,這一米陽光也跟著增加半分。
子裡柔軟寬闊的大床不時享受到這份清晨的光芒,然而淡藍色被子下的人只露出黑絲般鋪撒開的頭髮,剩下的身體部位連同臉蛋都被裹緊了被子裡,跟個蠶蛹似的慢慢滾動。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葉安然童鞋一醒來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嘴裡嘟噥著這幾個詞語不下於二十遍,實際上這位對昨晚無意識壓倒夏某人的事是沒有印象的,她從睜開眼睛,腦袋清醒過來後就開始糾結的事是,沒想到自己昨天那麼灑脫那麼迅速的就告別了單身,邁向了拖家帶口的行列,她能不能表示後悔呢‐‐
當然不可能嗚,葉安然敢拿自家老哥的處男貞c保證,如果她敢把此話反饋到夏子琛處,那絕對會被那雙黑幽幽的鳳眼盯到死,而其後的相關懲罰她完全不敢想。
實際上夏子琛從未捨得把這種冷暴力夾雜熱暴力的懲罰用在這丫頭身上,但不知為什麼這丫頭完全對此有著深刻異常的認識。
在葉安然看來,要不是跟兩人從小就認識,像夏子琛這樣子外表溫和可親內心七拐八彎冷漠的要命的人,她一般會保持十米以上的距離,哪怕對方長了張好看的臉,也不能掩蓋其大型食肉動物的本質,惹到這樣子的人絕對屍骨難存,尤其是她根本算不上聰明的腦子,對她來說完全駕馭不了嘛,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