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哄著她,「你放心,我一會兒就叫人快馬加鞭的請他們回來,到時候自有他們來主持公道。」
藍劉氏還是覺得生氣,胸中似有股火氣怎麼也發洩不出來,漲得她心疼。
藍劉氏打了一個激靈,有片刻的清醒,不對,她怎麼會這麼生氣?
她一向擅長管理自己的情緒……
沒等藍劉氏細想,她便覺得大腿一濕,和早上一樣的觸覺讓她心一寒,她握住被子的手用力,泛出青筋來,「母,母親,你有沒有聞到血腥味?」
聞到了,很美味的味道。劉太太看著藍劉氏,見她害怕得連掀開被子的勇氣都沒有,便微微一笑問:「怎麼這樣問,你剛小產完,屋裡有血腥味不是正常的嗎?」
感覺到下體更濕,她似乎都能感覺到血液潺潺的從她體內流出去,這怎麼可能正常?
藍劉氏再忍受不住,一把掀開被子,看到被染紅的床單,她不由尖叫一聲。
屋外的丫頭們被叫聲一嚇,連忙跑進來,看到床單上的血也是慌亂一片,尖叫聲迭起。
香菊慌張的吩咐底下的丫頭,「快,快去找大夫!」
劉太太看著混亂的眾人不由微微一笑,起身和黃嬤嬤站到了一旁看著,香菊轉頭看到她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跑過來,「太太,太太,快救救我們太太吧,怎麼會出這麼多血,明明才剛已經止住了。」
劉太太幽幽地道:「我並不是大夫,哪裡能救她呢?」
香菊察覺她態度有異,驚詫的抬頭看她,劉太太就對她微微一笑。香菊心頭不由泛寒,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太太您……」
香菊鬆開手,驚恐的轉身就拉住身邊的丫頭,「快,快去前院請魏嬤嬤回來,還有老爺,告訴老爺太太出事了,讓老爺快回來。」
藍劉氏也察覺到了異常,因為失血,此時她臉色異常的蒼白,「是你,是你要害我!」
劉太太認真的低頭看她,微微搖頭道:「不,我不是在害你,而是在為我兒討一個公道。我是很想像黎先生說的那樣報官,讓衙門光明正大的給我兒一個公道的,可惜我知道,報官不僅不能給我兒公道,還會讓你逍遙法外。既然如此,不如由我代我兒討這個公道。」
她看著她一直流血不止的下體笑道:「這還只是個開始呢。」
藍劉氏心底生寒,震驚的瞪著她道,「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哦,你還不知道呢,」劉太太看著她笑道:「昨天晚上四個孩子聽到了你說的胡話,知道你是把關益錯認成了爍哥兒,我們拿了魏嬤嬤仔細查問,她什麼都招了。包括你指使香蓮扮鬼嚇藍桐的事。」
藍劉氏瞬間臉色慘白,不可置信的瞪著她。
黃嬤嬤拿了張椅子給劉太太坐,劉太太便隔著兩米寬的一條道兒跟床上的藍劉氏說話,「關益披下頭髮的確很像爍哥兒,尤其是深夜,昨晚你一定被嚇壞了吧,是不是我的爍哥兒時常這樣回來找你,所以你看見關益時才會嚇成那樣?」
「啊」藍劉氏尖叫起來,拎起枕頭就從她砸去,尖叫道:「閉嘴,閉嘴!我沒害他,是你們栽贓陷害我,是你們!」
黃嬤嬤對她這樣的反應見怪不怪,那碗藥她熬的是雙份的,不僅絕育,還有活血的藥草在裡面,此時她血氣上湧,內裡燥熱,若是激怒她,她只會流血更快,更多。
說不定最後絕育的毒藥能成為要她命的毒藥,不過她和劉太太誰都不在乎便是。
屋裡的丫頭都是一群十來歲的小姑娘,早被藍劉氏的情況嚇哭了,此時再聽到此等辛密,簡直是萬念俱灰。
香菊見藍劉氏不僅沒止住血反而還流得更快了,便一邊讓人去叫院子裡生育過的婆子進來,一邊跪在劉太太面前,「求太太不要再說了,我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