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家人也太冷漠了,怎麼說沈氏也是他們家的兒媳婦啊,怎麼都沒一個人來看一眼呢。”
秋月聽了南安太妃的話也嘆了口氣道:“奴婢聽聞武陵郡公府向來待人都很冷漠的,前幾年武陵郡公府的三少爺不是看上了一個丫鬟嘛。有一日,那個三少爺趁府中沒人的時候與那個丫鬟珠胎暗結了,後來那個丫鬟便有了身孕,武陵郡公老夫人知道了那件事兒之後便一碗墜胎藥給那個丫鬟灌了下去,那個丫鬟也因此血崩而亡了。”
南安太妃聽了秋月的話之後滿臉的震驚,“哀家竟不知哀家這個親家竟這般絕情。”
秋月聽了南安太妃的話也只是笑笑並不說話。
——南陽衙門——
荊州知府一臉嚴肅的看著跪在堂下的方爾庭道:“武陵郡公,南安王爺狀告您未經他的同意私闖王府對王爺造成了份害,你可知罪?”
一聽知府這麼說方爾庭便趕忙搖了搖頭道:“趙知府,本郡公冤枉啊,本郡公在王府府門外遲遲等不王爺出來所以本郡公才出此下策的呀!況且,本郡公去自己妹夫的府上何來私闖王府之說?”
趙知府一聽方爾庭這麼說他便皺了皺眉,他拿起驚堂木便往桌子上一拍怒道:“大膽武陵郡公,私自闖進南安王府還拒不認罪,南安王府是武陵郡公隨隨便便就能進去的?”
趙知府說著便看向了堂下他的右邊站著的兩個捕快道:“文宋文元,你們將武陵郡公帶下去關押起來,此案擇日審理!”
文宋和文元聞言便齊齊拱手道了聲“是”之後便走上前一人抓著方爾庭的一隻胳膊將方爾庭帶了下去。
方爾庭在被帶下去的時候他滿臉的不可置信,邊被捕快帶下去的同時他還邊喊:“趙知府,本郡公可是王爺的親大舅子啊,你們怎可這般對本郡公?你們就不怕王爺怪罪於你們嗎?”
看著方爾庭被帶下去時邊走還邊喊的樣子衙門裡方師爺連連搖頭嘆氣道:“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以王爺大舅子的身份自居,他怕是不知道王爺已經不認他這個親戚了吧!”
聽了師爺的話後趙知府也嘆了口氣,“這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自本官認識王爺以來王爺從未因為一些小事就把人送官的,有什麼事兒王爺都是私下解決的,武陵郡公定是做了什麼令王爺很生氣的事兒王爺才把他送官的。”
趙知府說著便搖了搖頭道:“清官難斷家務事,罷了罷了,此事就先這樣吧!”
趙知府說罷便站了起身道:“為了武陵郡公這件事兒本官連早膳都沒吃就急急忙忙過來了,該是時候回去用早膳了。”
趙知府說罷便看向了站在堂下的師爺道:“師爺,你也快回去用早膳罷!”
趙知府說完便甩了甩衣袖後便走了。
——趙知府府裡——
趙知府一回到府裡趙老夫人便迎了出來,那是一個頭發烏黑,身體看著很是康健的中年女子。
“兒呀,今日的差事辦完了?”
趙老夫人邊問還邊拉著趙知府在膳桌前坐下了。
拉著趙知府坐下之後趙老夫人便站起身盛了一碗粥放到了趙知府面前,“兒呀,娘今晨看你未用早膳便出門了,肯定餓了吧?快些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趙知府聞言便點了點頭,“好,謝謝娘。”
一聽趙知府這話趙老夫人便笑了起來,她坐下之後便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包子放到了趙知府面前的盤子裡道:“傻孩子,這是為娘該做的,不必說什麼謝不謝的。”
——武陵郡公府——
郡公老夫人聽聞自家兒子在南陽城被關押了之後發了好大的脾氣,甚至還把她自己最喜歡的一套茶具給砸了。
看著滿是茶具碎片的地板郡公老夫人便氣不打一處來,她不明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