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不是故弄玄虛。
“愛妃,你應該對鏡兒丫頭有耐心,這丫頭鬼得很,如果不是有把握的事情,她不會隨便做!”觴帝只說了一句,雖然是對紀茯苓說的,聲音卻足以讓下面多數朝臣都聽到。
眾人瞬間明白,觴帝這是警告他們,不要私下裡議論臨家大小姐這玩沙子的事兒。並且,還對臨家大小姐用沙子作畫的事情表示了肯定與期待。
當然,除了觴帝,還有一些人是無條件相信臨晚鏡的。
比如,定國侯,他這個當爹的,從來都是女兒奴,女兒說什麼就是什麼。既然他家寶貝女兒說了可以用沙子作畫,那沙子必然就不是拿來吃的。即便,她現在只是在白紙上撒沙子玩,他也相信自家女兒能把沙子玩出畫作來。
雲破月,紀醒空二人,也是目不轉睛地盯著臨晚鏡的動作。二人也相信,只要是在臨晚鏡手中,就有奇蹟發生。雖然,現在看起來是有點滑稽可笑。
在一些人期待,一些人不屑的目光中,臨晚鏡的沙畫慢慢地已經初具雛形。
看著那一捧一捧的沙子,在臨家大小姐的手下,變了模樣,眾人眼裡的驚訝再也止不住。就連專心彈琴的景王,也開始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那女子。
彷彿,有她在的地方,全世界都在發光。
“陛下,看來這臨家女兒確實與眾不同。”觴帝與皇后,所坐的位置最高,自然也看得最清楚。從一堆一堆的沙子,變成一個一個的人物頭像,原本已經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
而且,那畫像在臨家大小姐手上變得越來越深動,如同,一個個活生生的人。
“哈哈,朕早就說過,不要小看了鏡兒丫頭。她或許是囂張跋扈了一點,但卻並不是完全沒有腦子的。”觴帝大笑,就好像,作畫的是他的女兒一般,臉上竟然也是一副“與有榮焉”的表情。
“陛下您看,臨小姐畫的是不是您與臣妾?”皇后再次驚撥出聲,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神奇的東西。
一堆一堆的沙子,變成一個一個的小人兒就已經夠奇妙了。沒想到,在白紙的中間,那沙子竟然堆出了她和觴帝的模樣。活靈活現,竟然比宮廷裡的畫師們用畫筆作出來的還要神似。
“還真是!”觴帝也是一驚,能夠用沙子作畫,已然是別出心裁,又勝在了臨晚鏡的心思巧妙。卻不想,她竟然能用沙子把他和皇后都畫出來。
那白紙上,不僅“畫”出了帝后,還有眾嬪妃,最後,連群臣都躍然紙上了。雖然到了後來,沙畫上的人兒越來越小,只有幾個比較突出的,但也足以震驚在場的所有人。
“鬼斧神工,簡直是鬼斧神工啊!”童老已經主動走上了舞臺,直接站在了臨晚鏡身邊觀看。
其他人沒童老那麼大膽,只能伸長了脖子瞄幾眼。
不過,如此神奇的作畫手法,眾人真的是聞所未聞。
從最開始的不屑,到現在的震驚,讚賞,甚至,心悅誠服!
臨家大小姐,從此只怕再也不汙臨家名了!
紈絝風流之名,在這一刻也隨之煙消雲散。
“如此神技,堪稱當世奇女子也!”就連一向對臨晚鏡沒什麼好感的張老,也連連讚歎。
“臨家女兒,果然沒有辱沒了這個世代被人尊崇仰慕的家族臉面!”帝師大人也感慨。
他與定國侯交往並不多,卻也是惜才之人。當年的臨晚照,何等驚才豔絕,名冠燕都。誰知,會被那樣設計隕落。彷彿,一顆明日之星,還沒升上最高空,便被人摧毀了。
原本以為,臨家也就到臨晚照那裡,斷了耀眼之名。卻不想,那個曾經風流紈絝,臭名昭著的臨家女兒,竟然也有洗淨臭名,在眾多燕都貴女中脫穎而出的一天。
想想也是,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