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又好笑又好氣地瞪著常公公。這死太監,死皮賴臉的本事看來也是一流哇!
“常公公,你這是在無理取鬧嗎?別說本小姐也是受害者了。就算不是,也不能就此確定,這玩意兒就與本小姐有關吧?還有,這個詛咒娃娃雖然是在侯府裡發現的,可這裡並不是本小姐所住之地,就算要進宮解釋,也不該是本小姐吧?”說著,臨晚鏡瞪著常公公,明顯已經被他的話給氣樂了。
“那就讓臨二小姐與大小姐一同進宮吧。這可是臨二小姐的院子,此事肯定與她脫不了干係。”常公公指著在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臨夢琪”。
反正,總是要拉一個人墊背的。如果不能把臨家大小姐定罪,那給臨二小姐定罪也不錯。反正,如果能夠帶回去一個,那也是能把整個侯府都陷害進去的。俗話說,帶一個,夠本兒!帶兩個,還賺了一個!
“常公公。”臨晚鏡看著他,忽然鄭重其事地喊了一聲。
常公公被她這麼一喊,頓時愣住。這是做什麼?
“你知道嗎,現在的你,突然讓本小姐想到了某種動物。”臨晚鏡走到他面前,湊近他,幽幽地開口。
“什麼動物?”臨家大小姐那神秘兮兮的表情讓常公公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他想也沒想,就開口問道。
“見人就咬,你說是什麼?”某女吐出這麼一句,然後還下意識地退開兩步,彷彿是要遠離瘋狗一般。
見人就咬的是什麼?瘋狗唄!
“你!你竟然說咱家像瘋狗!”指著臨晚鏡,常公公非常憤怒地說道。
其實,還真是想撲上去咬臨晚鏡一口了。
“有嗎?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本小姐可是什麼都沒說。”某女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然後還可憐巴巴地看向夙鬱流景,“阿景,你可要為本小姐做主哇。常公公汙衊人家。”
“好。”不問青紅皂白,景王直接回應了一個字。無比寵溺地看著臨晚鏡,眼神柔和得都能滴得出水來了。毫無顧忌,肆無忌憚的寵啊!
這,真的還是景王嗎?常公公恨不得仰天長嘯,大問一聲。
王爺,您能不能公平一點!您這般明目張膽地偏心,也太讓人心塞了,咱家要上訴!可是,他要怎麼上訴?
難道,他要去找太后說:太后娘娘,您一定要為奴才做主啊,您兒子欺負奴才!
這絕壁是要被一腳踹出來的!
太后娘娘不回他一句“賤人就是矯情”,那就該感恩戴德了。
“王爺,此事可是關係到八公主的生命安危,您可不能因為喜歡臨家大小姐就偏心於她。”常公公無奈地說道,“太后娘娘全權負責處理此事,如果您有什麼意見的話,也可以同奴才一同進宮,找太后娘娘問個明白。”
雖然,王爺一起進宮,讓臨家大小姐獲罪的可能性就降低了百分之八十。但是,總比不帶臨大小姐回去得好吧。
只要帶她回宮,自己的任務,就可以交差了。
想到這裡,常公公說起話來也硬氣了幾分。不過,接觸到夙鬱流景冷漠的目光時,又不自覺軟了下來。
氣場這種東西,旁人確實學不來。有的東西,是與生俱來的。
“不必。在誰的院子裡找到的證據,你們就帶誰回宮好了。至於鏡兒,就不用去了。反正,此事與她無關。不僅與她無關,她還是受害者。”景王的語氣裡,是不容置疑的霸道。
只要有他在,任何人都別想動臨晚鏡一根毫毛。
這不是說好聽的話,而是,他可以說到做到,絕不摻假。
“這,恐怕說不過去吧。畢竟,沒有侯爺在的時候,臨家大小姐便是侯府的半個當家人。加上,與八公主產生衝突的人是臨家大小姐。誰知道臨二小姐院子裡的東西,會不會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