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我先乾為敬了,大家隨意。”
新郎說話的同時,新娘也端著酒杯來到了蘇源美的身邊,而且正好是站在蘇源美和陳哲的中間空隙處。
蘇源美就笑嘻嘻道:“子琴恭喜你哦,今天晚上悠著支,可不要喝多哦。”
新娘子本來就紅豔的臉,一聽蘇源美這話就顯得更紅了。她忍不住給了一記白眼,然後就直接道:“你明天還在省城吧?今天太忙了,我沒空找你聊聊。要是你明天不走的話,我打電話給你,我們約個時間具r見面?”
蘇源美一呆,然後就有些為難的道:“明天啊?恐怕不行了。我和我表弟還有婷婷都計劃好了要出去旅遊的,早上起來以後我們就得走。
新娘子一聽,忍不住轉頭看了另一邊的陳哲一眼,目光冷冷的,卻還有另外一些複雜的意味。然後她又轉過去對蘇源美道:“要不這樣吧,你們稍微遲一點再走。我明天早上趕過來,然後我們一起吃箇中飯。到了下午,你們就可以去旅遊了,怎麼樣?”
蘇源美表情猶豫了一會兒,就伸出脖子看了陳哲一眼,希望他說個意見出來。陳哲卻知道這位新娘子恐怕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她明裡面是要和蘇源美聊天,實際上,可能是要找機會單獨和他說一些話。
至於是什麼話,陳哲認為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警告他不要把當年那一夜情的事情說出來,因為她現在已經結婚,不想讓她的丈夫知道這件事。
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想問清楚當年的事情吧。雖然那時的情況陳哲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但陳哲知道自己肯定是使用了假名字,甚至是留下了假的聯絡方式。事後這個女人肯定試圖去找過他,要不然今天遇見後,她也不會用這種憤怒的眼神看著他。
於是陳哲就覺得是應該和這個女人談一談,不管是用什麼方法,總是要讓她保持沉默,不把在歐洲見過他的事對任何人說出來。
只是陳哲這微一沉吟,這位新娘子還以為他不願意或者想逃避。心中惱怒下,竟然偷偷伸出腳踩到了陳哲的一隻鞋面上,一邊用力的碾磨,一邊口中呵呵的冷笑道源美,這是你表弟是吧?長得真帥啊
叫什麼名字呢?”
蘇源美就用炫耀的口氣答道:“他叫陳哲,很帥吧?呵呵!”
“哦,原來你叫陳哲啊?哼哼哼!”
陳哲只好苦笑,幸好今天他穿的是皮鞋,所以被這位新娘踩住了碾磨並不是太痛。不過此刻這位新娘的表現出格了一點,要是再這樣下去,恐怕就會有人要起疑心了。
所以陳哲只好馬上說話道:“表姐,我覺得我們明天晚一點出發沒什麼關係,你和你同學難得見一次面,就在一起好…好聊聊吧。”
蘇源美得到了陳哲的支援,便沒有什麼號猶豫了,於是就笑著答應了新娘子,道:“那好吧,明天我們下午走,那我等你的電話聯絡?”
新娘子這才縮回腳,不再蹂躪威逼陳哲,臉上堆起了滿意的笑容,道:“這就對了嘛,明天早上我會打電話過來約你的。”
說完這句,正好她丈夫已經應付完了他那些朋友的敬酒,便回過頭來對新娘道:“子琴,這裡差不多了,我們到下一桌去吧?”
新娘點點頭,然後和蘇源美以及其他在座的其他客人笑臉告別,和他丈夫一起又端著酒杯去下一桌敬酒了。
新郎新娘一走,這一桌本來就已經吃得差不多的客人頓時散了大半。蘇源美拿才分到的喜糖,對女兒和陳哲道:“吃飽了沒有?吃「傯:粹鍆就走吧。
於是陳哲和婷婷就站起來,和蘇源美一起離開餐廳,回到了酒店的房間裡。這時候還不到晚上入點,距離睡覺似乎又太早了。婷婷便拉著陳哲跟他玩猜謎語的遊戲,蘇源美則開啟電視機,隨便找了個電視劇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