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完全無法控制。”
我有些狼狽,但也知道她說的是實情,畢竟是剛剛獲得的力量,確實有些控制不太順手。
而且最為神奇的是修煉這並非是我的人,而是我的靈魂,看來人的身體最為重要的就是靈魂,靈魂掌控著人的思想行為意識,包括人體的能量。
想明白這點我又想到了王秋月,他從孃胎裡帶來的**指,這門功夫就是打的人魂飛魄散,由此可知這是一種很邪惡的能力,而王秋月已是身入魔道,所以我必須要能對付他的**指,否則遲早會被他打個魂飛魄散。
還是得好好修煉,天天向上。
由於昨天修煉的成果太過於明顯,所以我內心充滿了昂揚鬥志,遂決定早晚一起修煉,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將修煉效果最大化,儘早成為縱橫天下的大高手。
想到這兒我吃過早飯空了空肚子後便盤腿坐在沙發上按照鼠妖教我的打坐之法,修煉內氣,其實在這之前我也和廖叔學過練氣之法,但從來沒有認真練過,總覺得這玩意和劫運沒有半點關係,其實從內心我就沒覺得自己是個道士,當然截止到目前為止我到底是個什麼身份,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按理說我似乎應該是個道士,但靈寶道又不是“主流門派”,一旦遇到名門正派的道家中人,靈寶道的身份是無法得到他們承認的,所以我應該只是一個普通人。
一旦是本體,我骨骼硬的特點就體現出來了,一搬腳,骨節咯咯作響,但就是無法做到腳心朝上,沒有辦法只能“隨性”一點,湊活盤了個腿裝模作樣的在沙發上打坐修煉。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用,心裡默唸練氣口訣,也根據練氣之法一呼一吸,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呼、呼……”,只見一匹白馬從我眼前一閃而過,白馬已經渾身是汗,但是騎士好像還嫌它跑的太慢了,揮鞭抽打白馬的身體。
我站在一片綠樹蔥蔥的樹林裡,再往遠處是連綿起伏的崇山峻嶺,這是一大片絕對原始的叢林,不過期間卻有一條又長又窄的石子路,否則白馬也不可能跑的這麼快。
此地好像還是冬天,因為白馬所去的正前方有一片梅林,只見萬朵梅花齊放,荒蕪的雜草配著鮮豔的梅花別有一番風景,只見梅林中坐著三個年老之人,身著藍衫,頭上都繫著一根藍色的絲帶,此時三人雙目緊閉,打坐於地,騎士策馬而至三人面前勒住腳力下馬後疾步走到梅林中央三位老人面前咚一聲跪在地上,眼眶大滴淚水流出道:“師傅、大師伯、三師叔,你們何必非要自尋非命,日子還長呢,總有辦法的?”
這時坐在中間的老人睜開了眼睛,看著他笑道:“天兒,誰讓你到這裡來的?”
青年道:“是二師弟。”
老人點頭道:“我猜就是他,但是沒有想到他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天兒,無論如何你必須回去,玄月門以後就要你發揚光大了,世人都道蠱術遺禍,你宅心仁厚必可替蠱術正名。”
青年道:“不,如果師傅不走,我就不走。”
老人嘆了口氣道:“天兒,修習蠱術你應該知道命不可違,這筆債我們必須要還,你來不過是陪我們白白送死而已,無益之事,何必去為,所以你必須回去,再說天正之寶也託付於你手中,豈可不將之發揚光大,萬一在我們手上絕了根,那玄月門就是蠱術最大的罪人。”說到這裡老人滿頭白髮都微微晃動起來,表情讓人不忍多看一眼。陣爪溝圾。
青年本來就是抱著賠死之心而來,不過聽了老人這番話,心裡清楚了自己的宿命,這是誰都不可違逆的,正在這個時候,正在吃草的白馬忽然驚覺的抬起頭,兩個耳朵也不停的扭動起來,我鼻子裡隱約也聞到一股腥臭之氣漸漸濃烈起來,老人道:“此地不可久留,天兒快走。”
話音未落,忽然一聲尖細的貓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