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業有些無語,那個什麼玩意兒的圖騰,難道就不會出錯嗎?
「圖騰從來不會出錯。」老太太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淡聲道。
祁禹秋眯眼看著白興騰身上的圖騰,伸手遮住道:「圖騰不會出錯,但是出現在兇手身上,人家也可以想辦法把它遮住。」
「這不可能!」老太太有些激動道,他們村子裡的圖騰,不是身上的紋身,說遮就能遮住。這東西刻在人的靈體上,想連著身上的肉挖掉都不可能。
祁禹秋想著曾文柏那副假面,冷笑:「他們連面相都能改,遮住一個小小圖騰,只不過是小菜一碟。」
白興騰再次開口:「直接把那小子抓來問問不久行了,搞這麼麻煩幹什麼!」
祁禹秋這次倒是贊同了他的說法:「這大概是最快的方法了,那麼,晚上我們就把人抓來問個清楚。莫軍,到時候還需要你在場做個見證,曾家如果真有問題,就麻煩你們玄學協協助一下了。」
莫軍遲疑道:「這、這真的好嗎?我們有規定,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是絕對不能隨便拉人生魂的。」
如今老太太和紀康成拿不出絲毫的證據,一切懷疑都是建立在他們自己的推斷上,如果把人拉來被三陽觀那些人發現了,肯定要拿這件事做文章。
祁禹秋哎呀了一聲,手搭在他肩膀上道:「我們又不是協會裡的人,不必嚴格遵守協會規定吧?再說了,我們趁他睡著的時候動手,問完後我保證把人安全送回去,且讓他把這一切當成一場夢不就行了。」
「就是嘛,只要他老實交代,不用像我一樣挨頓打,其實還是挺有意思的。」白興騰幫腔道。
莫軍看了一眼三個像木樁子一樣默不作聲的同事,那三人咳了一聲,視線移向別處,只當做沒聽到幾人的對話。
「行!」莫軍一咬牙道。
白興騰激動的拍掌,祁禹秋笑著對他道:「既然這邊暫時沒你什麼事,還是趕緊回到自己的身體裡,不然在外面遊蕩的時間長了,以後很容易慣性離魂。」
說完朝著白興騰的天靈蓋處輕輕拍了一下,白興騰便晃晃悠悠超外面飄去。
紀康成有些激動的道:「祁先生,我父親的事真的能真相大白了嗎?」
祁禹秋笑道:「放心,你父親的死如果真的有蹊蹺,壞人遲早要遭到報應的。」
「好,我信你!」紀康成眼神堅定道。
白成業聽到祁禹秋剛剛的話,知道自家兒子已經回去,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裡看看,正要告辭離開,祁禹秋卻道:「回去之後還要麻煩白先生一件事,想辦法打聽一下今天曾嘉玉的下落,當然,如果能把曾文柏的行蹤也打聽出來就更好了。」
他們手裡沒有這幾人的生辰八字和貼身東西,想要把人抓來,還得到他們附近才行。
白成業點點頭:「祁先生你放心,曾家小少爺平日裡張揚的很,想要知道他的行蹤倒是簡單,只是曾家的生意一向是曾文柏大兒子在打理,曾文柏這人深居簡出,就不太好打聽了。」
祁禹秋點點頭:「行,我再問問其他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白成業走後,莫軍讓三個同事也回玄學協會待命,將紀康成送回病房,祁禹秋便給閔煜打了個電話。
「晚上回來嗎?」電話接通,閔煜第第一句話就是這樣問,弄的祁禹秋總覺得自己像是電視劇裡天天把小嬌妻扔家裡的渣男一樣。
他笑了兩聲,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會晚點回去,你別等我了。我想讓你幫我打聽點事,曾文柏你還記得吧,你能不能幫我找找,他今天晚上會在哪裡?」
閔煜問道:「他犯什麼事了?」
「好像是和幾樁命案有點關係,不過還不太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