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著地。。。。。。給我磕頭。。。。。。”不管大鳥說什麼,那黑影全都照做不誤,而且每次做完之後的,它都會乖乖兒的把頭轉向大鳥。
大鳥窮盡思緒極致,說出了各種難為人的姿勢,裡面的黑影卻都照做不誤。
“看來,這東西並無靈xìng,只是個能照我說話去做影像玩意兒,根本毫無作用。”大鳥收斂玩兒心,將鏡子反扣到床上,然後走到屋外,繼續執行玄氣周天。
幾個時辰過後,大鳥又是全身疲憊不止。此時,就連那《五丁行脈法》,如不連續練上四五遍,大鳥便也無法感覺到任何功效。
突然,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好生刻苦的娃娃,哼,可惜啊可惜。”
大鳥一驚,又聽出是那個蒙面人,雖看不到對方的身影,大鳥也是衝著門口道:“可惜什麼?”
誰知,那人竟從大鳥身後走了出來,笑道:“難道你不知,在獲取一品玄氣之前,不論你如何執行玄氣周天,你體內的玄氣也都是無法增加分毫的嗎?你這樣勞累不已,卻只是在做無用功而已。”
大鳥一生氣,道:“是否有用無需你多言。玄法浩蕩,我等豈能妄自猜度。別以為誰人都像你一般有閒情雅緻,每夜都去滋擾他人。”
蒙面人大笑:“好好好,你愛怎麼練就怎麼練,我不再說便是。”
大鳥道:“你今晚又想幹什麼?又想看我在無意中露出什麼尾巴?”
蒙面人笑道:“本來是有那個意思,不過看你這般愚鈍修煉,我倒覺得你應該不是魔宗之人了。”
大鳥道:“那你為何還不離去?”
蒙面人道:“你自練你的,管我作甚,難道說,你心不靜,有人在旁便無法再練?”
大鳥不再說話,再度催動體內玄氣,揮灑開身姿。一旁的蒙面人找到一塊石頭坐下,突然便朗聲道:“順脈而生,逆脈而亡,兩儀沉息,下游jīng深,不望不聞,盡同誅滅,再去往復,卻又新生。”
大鳥聽在耳,竟覺得這話好像是另一種行走玄氣的法門。心道:“我可不能被這怪人誘導,萬一走火入魔就糟了。”
那人不斷的重複著這段話,越念聲音越大。大鳥聽著,好幾次都險些將體內玄氣按照他所說的方式執行。
“來時路上,這周天玄氣我已經執行了不知多少次,卻從來沒有過任何jīng進的感覺,聽到這蒙面人的話語,我竟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到底。。。。。。我該不該一試?”想著,大鳥額上已是大汗不止,而那蒙面人卻是越念興致越高,最後幾乎都已經搭上調子,唱了起來。
“嘿!”大鳥悶喝一聲,頓時止住了玄氣的執行。若再繼續執行下去,他必然被蒙面人帶入另一種法門當中。
大鳥頭也不回,跑進屋子便將門鎖上。他一邊喘息一邊端起桌上的清酒猛灌,也不去理會那蒙面人是否還在,大鳥隨即躺到了床上。
“剛才好險。。。。。。我若是按照那人所說的練過,也不知會出現什麼情況。”想著,卻已再聽不到屋外的動靜。
大鳥起身推開門看了看,果然再看不到那蒙面人的蹤跡。再度躺回床上,大鳥又將那癸未神鏡拿了起來。
“呵呵,還有你這小東西可以讓我欺負欺負。”想著,大鳥便又對著鏡子裡的黑影說出各種為難的姿勢,那黑影也是照做不誤,的確讓大鳥的心情暢快了不少。
到後來,大鳥更是發現,這黑影不光是與自己的話語有聯絡。對著鏡子的時候,但凡他腦中出現的任何念想,都會在這個黑影娃娃的身上反應出來。比如,當大鳥感覺腳底有些發癢的時候,黑影娃娃便會立刻趴下來去撓自己的腳。大鳥覺得,那東西就好像是在鏡子裡生出的另一個自己一般。
“有趣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