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與他開始探查此山,準備找一處好位置先來開闢洞府。不料行至半山腰處,迎面碰上了一個巡山小妖,是一頭成了精的黑熊,身披不知從哪搶來的殘破戰甲,一路有氣無力。
突然撞見白鶴,這小妖也是一愣,又見白鶴生的白白嫩嫩,笑道:“哪裡來的少年郎,許是走迷了路,來來,熊爺爺送你個好去處,那裡冬暖夏涼,四季溫暖,風颳不著,雨淋不到。”這熊拍著自己肚皮道。
白鶴絲毫不理,淡然從他身旁走過,手中誅仙劍輕輕一抹,錯身過後,這熊怪身首赫然分離,首級掉下後笑容還在這熊臉上未曾消散。
凌仙本不欲多事,卻在此時靈臺一動,殺死這小熊怪時居然有一股暖流進入劍身內部,化為鴻蒙煞氣,雖然這絲煞氣對他來說可以忽略不計,但他此刻靈機一動,順著劍身又把這絲煞氣傳入白鶴體內。
白鶴只感覺順著誅仙劍傳來一絲暖流,就和當初在夢中之時一樣,面露喜色。
“這山上看來還有些雜魚呢。”白鶴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有了誅仙劍中這種反饋,他殺心大起。
凌仙劍眸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他在玉虛宮時想要奪舍,卻發現白鶴的肉身完全承受不住他以鴻蒙煞氣凝聚的元神,因此他便盤算,借今日機會,每殺死一人,傳一縷煞氣進入白鶴體內,徐徐改造,使他的身體漸漸適應鴻蒙煞氣,如此一來即便自己研究不出化形功法,也能在奪舍上留條後路。
一人一劍朝山頂行去,期間又斬殺了幾隻精怪,有黑熊,有豺狼,有狐狸,不一而足,每次斬殺都有一股暖流入體。
不一會,便行到山頂,只見有一處山洞,門口兩隻碩大的黑熊精,比在下邊斬殺的那頭足足大了三倍,見到白鶴均是一愣,道:“哪來的一個白白嫩嫩的少年,居然敢擅闖黑風山,正好大王午睡將醒,拿了來當下酒菜打打牙祭。”
“他們這群黑熊精都不長腦子麼,我能一路走上來說來就說明下邊的妖怪都攔不住我,他們竟然還認為我是個普通凡人。”
凌仙調侃道:“其實,我一直感覺他們能開口說話已經很不容易了,別要去那麼苛刻。”
白鶴上前,正要斬了他們,卻又聽凌仙道:“等等,你不感覺咱們佔了這座山後需要些手下撐門面麼,不然事事都需親力親為,多不自在,我到是無所謂,反正是把劍,你就有些勞苦了。”
白鶴道聲有理,將凌仙插在地下,自身迎了上去,他的身高在兩尊黑熊精面前宛如嬰孩,但實力對比卻完全是倒過來,兩隻熊精都未成仙道,白鶴卻已不知在天仙頂峰待了多少年。
走上前去,朝著一熊一拳直接撂倒,手上掐個法決,一道清光凝成兩根長繩困住兩隻熊精,衝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雖手上控制力道不至於打死,卻用玉清仙法將法力凝成細針布滿拳上,每一拳下去都打的這兩隻黑熊嗷嗷直叫,不一會便求爺爺告奶奶的求饒。
“大膽,何人敢在我黑風山撒野。”
一聲嘹亮的嗓門,緊閉的山洞大門豁然大開,一隻比門前兩隻黑熊精更大了一倍的熊怪走出,身披墨色鎧甲,手持一把黑纓長槍,威風凜凜。
那兩隻黑熊精見了自家大王走出,眼淚直冒,連忙求救:“大王救命啊,這白臉少年好生厲害,拳頭打在身上生疼啊。”
白鶴也不去管這兩個熊怪,反而望向剛出來的黑熊精,讚歎一聲:“想不到這種地方居然也能出一位修成仙道的妖怪。”
這黑熊精叫道:“你是誰家的娃娃,竟然敢在熊爺爺的山門前撒野,看打。”說罷,一槍朝白鶴橫掃而來。
遠處凌仙用劍眸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心中嘀咕:“黑風山,還有一隻大黑熊,怎麼有種奇怪的即視感。不會這麼巧,是那位吧!”
這邊還沒等他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