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屍體旁看了眼,肖恩厭惡的踢了一腳,不知道是柏旭奇還是刀疤射出的弩箭,從壯女人大張的嘴巴里射進去,又在後腦穿了出來,這讓那個大張的嘴巴多了點趣味。
“嘿!”柏旭奇拿著掉落的斧頭,向著壯女人的腦袋劈了下去,碩大的腦袋頓時變成了咬住斧頭的嘴。
“可怕的韃靼女人!”刀疤說完,就開始給十字弓上弦,上弦器發出嘎啦嘎啦的響聲。
“這個還沒死透!”柏旭奇在活死人的身邊看到他的喉嚨還在動。
“城堡裡的人呢?都哪去了?”肖恩一把就把活死人從地上拎了起來。
“呵呵,那個笨女人!”說了最後一句話後,活死人終於變成死人了。
氣急的肖恩用力把活死人的屍體扔了出去,看著肖恩要發狂,柏旭奇連忙拍了下肖恩。
“跟我走!”柏旭奇接過刀疤遞過來的十字弓,示意肖恩跟上自己。
順著活死人和壯女人出現的方向,柏旭奇帶著肖恩一路快跑,在一個石頭壘砌的馬廄中,三個人停了下來。在馬廄拎著城堡的一面牆邊,柏旭奇亂摸起來。把手中的十字弓交給肖恩,刀疤也跟著在牆壁上做著同柏旭奇一樣的動作。
看著這兩個人的動作,肖恩想也許是在找什麼暗門,一時幫不上什麼忙的肖恩,靠到了一邊的水槽上。水槽中的水非常的清晰,似乎是剛剛換過的。肖恩一低頭髮現在水槽中有一個拉環,看著還在牆壁上摸索的柏旭奇和刀疤,肖恩伸手用力提了下水槽裡的拉環。“哄!”不太大的一聲中,牆角露出了一個暗門來。一股蠟燭燃燒後的氣味從門後傳了出來,肖恩這三個人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這裡居然有地下暗室,順著潮溼的臺階,肖恩輕抬著腳步。昏暗的暗道中隱隱傳來人的聲音,似乎是在歌唱,更多的是潮溼的氣味和肖恩非常熟悉的血腥氣。在這個隱秘的空間中,肖恩三個人都有些緊張,也許這裡就是傳說中鬼魂出現的地方。
在一間屋子前,柏旭奇和刀疤守到門的兩邊後,柏旭奇用他的木腿用力頂開了門。一股濃重的腥氣傳了出來,腐臭的氣息幾乎讓肖恩閉過氣。
“這是什麼地方!”肖恩和柏旭奇、刀疤三個人閃進了屋子,一個滿身血紅的人站在長案子前。刀疤抬手就要射十字弓,肖恩卻拉住了他。案子上放滿了零碎的肢體,從還算完好的器官上來看,這是個女人的遺骸,已經腐爛的血肉發著陣陣的惡臭。柏旭奇一腳踢到了站在那裡的衣服,這沾滿乾涸的鮮血的衣服,已經完全失去了柔軟,變得像鎧甲一樣堅硬。
“這就是你們來這裡的目的?”肖恩小聲的問。
“不,不是!”看著這裡令人作嘔的一切,柏旭奇示意大家快點出去。
沒想到這裡的空間遠比想象的要大,在暗道中繼續行進的三個人,都聽到了似男似女又非男非女的歌聲。
“木腿,你們聽見了?”刀疤問。
肖恩和柏旭奇兩個人的點頭說明,這種聲音並不是在暗室中產生的幻聽。昏暗的暗道前變的越發明亮起來,那種攝人心魄的歌聲終於變的明亮,高亢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在密閉的空間中,這聲音充滿了宗教一樣的皈依感。
走出暗道,肖恩三個人躲在支撐房間的石柱後邊,小小的禮拜廳中,十幾個人穿著灰黑色的長袍跪在地上,赤裸的伯爵夫人躺在眾人面前的一個石床上,而艾瑞兒則被脫光倒掛在石床的上方。美麗的漢斯像是祭祀一樣,用自己奇特的嗓音唱著起伏的調子,但是沒有一句歌詞。十幾個灰黑長袍者伴著美麗的漢斯的節奏晃著身體,完全處於一種被催眠的混沌中。
“這該死的吸血鬼!應該在她的心臟頂上十字架!”柏旭奇在肖恩耳邊小聲的說。
伯爵夫人潔白的身體在有些發紅的石床上更顯得誘惑,而艾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