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隻銀白利刃,鑽一隻耗子出去可以,要鑽一個人出去,休想。
這是一個並不通透的巖洞,唯一的出口便是那已經被封閉的入口。
“我們真的出不去了嗎?”小貴伏在我背上,緊緊抓著我的肩膀,聲音細弱又哀慼。
我覺的嗓子發緊,努力了幾次才發出聲音。我說:“不可能。難道咱們在山中八年就是為了今日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