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
其中深意恐怕仁王本人不清楚,但聰敏如跡部、經驗豐富如忍足都猜得出一二。
“走吧。”
張揚的少年嘴角劃出華麗的弧度,大步流星地下樓。
——下次再見到立海大,會有其他的變化吧!
“撐得住麼?”站在車站候車區準備上車,仁王雅治穩了穩背上的女孩子,放輕聲音問道。
由於在路上就已經解釋過如此疲憊並且手掌劃破的原因,仁王少年也就緩和了口氣,沒有責備水無彌珞。
著實累到了的少女小幅度地點了點後,打了個呵欠,“大概……”
把少女輕輕放在車座椅上,少年才鬆了口氣,難得溫柔一回地哄著:“睡吧,醒來就到家了。”
正好是夜間行路,從東京開往神奈川的公交車沒有怎麼停頓,便一路暢通無阻地到達目的地。
……但是,水無彌珞是熱醒的。
才剛到五月,春天的腳步已經毫不猶豫地漸行漸遠,夏季緩緩走來,不過……神奈川是沿海城市,沒道理這麼熱的!
深知這個道理,女孩子與沉重的眼皮鬥爭了一番,這才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眼前的一切是歪斜的。夜色朦朧,有幾簇銀白色的髮絲竄到了臉頰上,絨絨癢癢的,卻不難受。
意識到現在的狀況,女孩子的臉頰驀地燒紅,渾身都開始不自在。
大概是怕她穿著單薄的春衫在夜晚會冷,少年很體貼地將她攬靠在肩上,一隻溫暖的手還搭在她的肩膀上。身上蓋著立海大網球部的運動服上衣,也就造成了熱感的來源之一。
水無彌珞沒敢去驚動身邊的人,就一直保持著僵硬的姿勢直到到站。
在臨下車時,仁王雅治才發現她醒了,但也以為是剛剛被停車時的震動所驚醒。
男孩子笑得很溫柔,平日裡的狡黠不羈似乎被藏了起來。
他說,“再睡會兒吧,我在。”
心中的某一處融化了一般。
她想,這句話,也許會讓她記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
某雪已經無語了。。。。JJ的河蟹詞彙太過匪夷所思;內幕這詞兒有哪兒不河蟹了;理解不能;改天一定去拜讀一下河蟹詞彙列表。。。
這幾天都在準備搬寢室的事情;更新晚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