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寶的尖耳朵動了動,似乎很不屑的朝姜惠茹翻了個白眼。
顧晚晴瞧著元寶的表情笑開了花,道:“這不是貓兒,是隻狐狸。”
姜惠茹稀罕的瞅著元寶,一副眼饞的摸樣,怯生生問道:“大伯母,惠茹可以摸摸它麼?瞧著它真可愛。”
顧晚晴摸了摸元寶的腦袋,道:“想摸就摸吧。”
元寶很不樂意的瞥了瞥嘴,姜惠茹走過來,瞧著元寶的眼裡都是歡喜,怯怯的伸出手,先是輕輕的在元寶背上摸了一下,笑道:“哎呀,它的毛可真軟和,摸著好舒服。”
顧晚晴心情甚好,哈哈一笑,故意擠兌元寶道:“惠茹若是喜歡這皮毛,哪天給你做件狐狸毛圍脖?”
元寶不屑的搖了搖尾巴:你才捨不得把我做成圍脖。
姜惠茹卻是當真了,連連搖頭道:“大伯母千萬不要,這小狐狸這般可愛,惠茹只是喜歡它,不要什麼狐狸毛圍脖。”說罷,又小心翼翼輕輕的摸了摸元寶的腦袋,笑容裡有些落寞,“惠茹聽說大嫂養了只小狐狸,這是大嫂那隻吧?”
顧晚晴點了點頭道:“是你大嫂房裡那隻,只不過今個迷了路,恰好叫我撿到了,回頭還得給你大嫂送回去。”
姜惠茹哦了一聲縮回了手,瞧著元寶,都是戀戀不捨。顧晚晴看著姜惠茹,有些心酸。這孩子體弱多病,甚少出門,又因為母親錢氏的緣故,與堂兄弟姐妹們也不太來往,平日裡只有幾個小丫鬟陪著她,也怪寂寞的。姜惠茹不同與她母親錢氏,這孩子心地淳厚,心思單純,很得顧晚晴的喜歡。
顧晚晴瞧著她這般的喜歡元寶,便道:“惠茹,這狐狸是你大嫂的,我聽說你大嫂喜愛的緊,恐是不會忍痛割愛。而且尋常狐狸野性難馴,我怕你養著會傷了你。不如這樣,我叫人為你尋只貓兒來,大伯母聽說西域進貢一種貓兒,名叫波斯貓。那貓兒兩隻眼睛如同琉璃一般,綻放異彩,而且性情溫順。你看如何?”
錢氏與大公子姜炎洲素日裡就不對盤,姜惠茹也是知道的,所以她想要這隻狐狸,她大嫂是絕對不會給她。於是姜惠茹乖巧的點點頭,道:“謝謝大伯母,有了貓兒陪伴,惠茹就不孤單了。”
顧晚晴又嘆了口氣,這孩子這般的懂事乖巧,只可惜有她娘在,顧晚晴平日就是想多和她親近親近,也得顧著錢氏。
說了會話,顧晚晴瞧出姜惠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主動問道:“惠茹,你是不是有事要跟大伯母說?”
姜惠茹咬著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顧晚晴也不逼她,只是溫柔的看著她。姜惠茹過了好一會,才慢慢道:“大伯母,惠茹知道女兒家不該說這些事,可是惠茹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來求大伯母了。惠茹聽說娘要將我許人家,可是惠茹不想嫁人。”
顧晚晴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女子怎能不嫁人呢?況且錢氏素日裡疼她的緊,肯定是為她尋一門好親事。再說了,姜惠茹的孃親還在,怎麼也輪不到她這個大伯母來做主親事啊。
“惠茹,你怎能說出不想嫁人這般的話?”顧晚晴道,“你若是嫌你娘為你尋的親事不滿意,大伯母去幫你說,你瞧上了哪家的公子,都告訴大伯母。以咱們姜家的門第,放眼望去,京城裡哪家的貴公子,咱們惠茹都配得起。”
姜惠茹咬著嘴唇,淚眼盈盈,搖頭道:“惠茹並沒有心上人,惠茹就是不想嫁,想一輩子待在姜家。”
“你這孩子,簡直胡鬧……”顧晚晴無力扶額,看來是平日裡姜恆將她寵的太厲害了,竟冒出這般的想法,“這件事大伯母做不了主,等你大伯回來再說。”
一聽見“大伯”二字,姜惠茹眼淚一下子湧出來,她雖病弱,可是主意卻是堅定的,咬著牙道:“就是大伯來說,惠茹也不嫁!惠茹誰也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