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赫東正在他們面前裝成狗一樣,那幾人絕對不簡單,他必須要謹慎對待,不然很可能要吃大虧。
“會長,你一定要給我們報仇,那幾人來到,二話不說就把我們的人打傷了,還有幾個被打斷了手和腿,已經送去醫院了,連副會長也是被他們打傷,但是副會長不願去治療,要在這裡等著你回來。”剛才那個想要衝上去報仇的師弟雙眼當中閃著點淚光,畢竟他進來這個協會雖然沒多久,但是這裡的師兄師姐都相當照顧他,因而這裡讓他有著深厚的歸屬感,而高銘這一個全校武大冠軍在他心中猶如戰神一般的存在,因而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高銘身上。
高銘重重地點了點頭,沉聲道:“放心吧,我會幫你們報仇的,我會維護我們精武協會的尊嚴,你們先把天輝轉移到離這裡遠一點的地方。”
“小心一點,這些人都不簡單,而且出手狠辣,你要注意一些,不要把自己弄傷了,咳咳。”焚天輝咳嗽了兩聲,臉色有些蒼白,嘴角還有著點血跡。
高銘嗯了一聲之後,他朝前踏出一步,雙眼緊緊地盯著對面看。這時一直手拿牌匾的田木君把手上的牌子猶如玩具一般隨意扔在地上,走過的時候還順便踩了一腳。高銘見狀,心中的怒火不言而喻,如此做作,豈不是在打別人的臉,踐踏別人的尊嚴。
“趕緊一點,大小姐只給我五分鐘的時間。”田木君有些蔑視有些慵懶道。
高銘怒吼一聲,握起碩大的拳頭朝田木君怒衝而去,田木君眉毛輕挑,看著朝他衝來的高銘,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慵懶道:“還有點意思,估計這個會耐打一些。”
只見他也是一反剛才的慵懶之色,雙眼當中滿是嗜血的眼光,而焚天輝就是被他打得吐血的。而每一個跟田木君交手過的人都知道,只要是比他弱的,即便對方已經無力還擊了,但是他還是繼續攻擊,直至把對方打得吐血,不見血就不會罷手。
當高銘對上此時田木君的雙眼,他猶如被一隻野獸盯上了一般,那猶如針芒一般的目光把他刺得相當不舒服,他知道這一次的對手是一個很強的人,說不定他不是這個田木君的對手,但是他也不是那種沒試過就認輸的人,這些事他做不出來,因而誰贏誰輸,還要比試過才知道。
幾乎在兩個呼吸間,原本還給了幾十米距離的兩人居然神奇地碰撞在一起,高銘一個鞭腿朝田木君的腦袋打去,而田木君見狀,嘴角還是含著戲謔的微笑,居然伸出一手捉住高銘的腳,並且一拉,想要捉住他的腳就把他甩在地上。
高銘心中一驚,想不到這個田木君力氣這麼大,高銘見自己的小腿落在田木君手上,他身體一轉,伸出另一隻腳在田木君的肚子刁鑽一踢,踢在了田木君的痛處上,田木君吃痛一聲,手上一鬆,高銘立馬把腳收了回來,剛才實在是太危險,要不是田木君中門不設防,他說不定還真找不到逃脫的機會。
高銘臉色凝重地盯著田木君看,田木君剛才還想著一個照面就能夠把這一個在那些無知的人眼中猶如神一樣存在的男人拉在地上狠狠地揍他,但是被他一腳踢在自己的痛處上,這讓他感到很憤怒。
這些華夏人就是那樣,專門挑一些細小,但是打下去又相當痛的地方,用他們的話就是穴位。田木君以前也是吃過一次虧,因而他相當痛恨這樣的人,而偏偏今天這一個在他看來相當弱小的人居然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