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上前。
走到田三旁邊,陳孟打著哈哈,一拍田三肩膀說道:“別哭啦!給你臺子你還真的演上了!你要是唱軍中綠花還情有可原,這首這麼振奮人心的歌,你都能哭出來!”說著,田銘也忍不住一笑。
田三哪知道鄧岑的安排,他本就為再也不能和戰友一起唱歌,或者是為再也回不到部隊而痛心,此刻陳孟的調侃自然讓他有些不爽。田三睜眼,看著還笑著的陳孟,突然挑眉一笑,說道:“你要知道,我一隻手,也能把你給收拾了!”
陳孟看著田三的挑眉一笑,再聽了田三的話,心知大事不好,便轉身要走。田三哪會給他機會,抬起左手便將陳孟的右手反扣,疼得陳孟笑得流眼淚。
“三爺,我求饒還不行嗎?”陳孟的聲音,已經不知道是笑是哭。
田三鬆了手,帶陳孟站起,他才問道陳孟:“你為什麼不反擊?”
陳孟一笑,說道:“你都說了,你一隻手就能收拾我,我怎麼反擊?”說罷,陳孟便走到佇列前方,準備帶隊進入食堂開飯。
聽了陳孟的話,田三心知,是陳孟有意讓自己。他知道,陳孟再不濟,在自己只能使用一隻手的時候,也能反制自己。被人保護的滋味,讓田三很不好受,他從八歲之後,又讓誰保護過自己?
一種反差,更加打擊著田三。
陳孟沒有注意田三此刻眼神中的失落,他只是下令各班依次帶隊進入食堂吃飯,爾後再來到田三跟前,說道:“小三,你以後就來指揮大家唱歌吧?反正訓練大半天,我們倆是不想動了!”
說了,陳孟和田銘都看著田三。田三那一雙空洞無神的眼睛,此刻如同找到曙光一樣的又精神起來。田三沒有絲毫猶豫,軍姿嚴整大聲答到:“保證完成任務!”
“行啦!走!吃飯!你現在是我們大爺,馮幹事說了,你的吃飯問題我們必須解決好!”田銘的話,讓田三笑了起來,曾經那個自命不凡的田三此刻又回來了。
田三一拍胸脯,說道:“沒事兒,有爺罩著你,保證你不愁吃穿!”
田銘聽了,只是給田三一個橫眼,心想你這純粹廢話,每年都發新軍裝,家裡又是家財萬貫,除了愁吃得不好,當然不愁吃穿!不過田銘也不是開不起玩笑,而且都說笑一笑十年少,能夠讓田三心情舒暢,對田三的機能恢復是有幫助,田銘自然樂呵。
想罷,田銘抬手把著田三的肩膀,說道:“那以後兄弟我,就全靠三爺照顧了!”說罷,三個人都笑了起來。
而此刻的鄧岑,坐在趙志的辦公室裡,一邊等著一會兒的快餐一邊和趙志聊著天,內容全都是田三。馮麗萍坐在一邊,一言不發,雖然她是最瞭解田三的人。
說到田三當初如何是打得馮麗萍趴在地上哭,鄧岑和趙志一下哈哈大笑起來,一旁的馮麗萍的臉,也刷的粉紅,嗲聲說到:“師傅師祖,你們倆就別取笑我行不?”
話音未落,劉健便提著快餐推門而入,看三人笑得樂呵勁兒很足,便一笑問道:“什麼事兒讓大家這麼開心啊?”
鄧岑心知,現在是劉健和馮麗萍在一起,不該他們去參合的事情,多說無益。鄧岑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就你師傅說當初他剛到部隊時候的糗事兒,我想起來便笑個不停,但畢竟是老爺們兒在你澡堂的事情,所以萍兒聽了自然不合適。”
薑是老的辣,馮麗萍此刻終於領教,當劉健推門而入的那一刻,馮麗萍真的不知道要是劉健問起來,該怎麼回答,現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馮麗萍雖然知道,自己在一時半刻還不能放下田三,劉健也不可能完全取代田三在自己心裡的位置,但是既然選擇了在一起,就要好好的在一起。
趙志看不好再說其他,便起身擦掌,跑到劉健跟前隨便拿了一盒快餐便吃了起來。一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