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和田銘都摸著肚子打了一個很滿意的飽嗝,一看時間已是不早,明天還得早起坐車,便想著是不是可以結賬走人了。
結果慕容琳一招手,便吼道:“老闆,加麵條!”好吧,新疆大盤雞的大份是有兩份兒免費麵條的。田銘和田三自覺自己是吃不下了,只好看著慕容琳將兩份兒麵條都吃了下去,田三實在不忍心這傢伙請客,便抬手付了賬。
不是他愛顯擺自己多有錢,就算做了陳豪的乾兒子,他也從未向陳豪伸手要一分錢,就算陳豪還是每個月都會往他的卡里打一千美金當生活費。不過他一看慕容琳兩份兒麵條都不放過,而且大過年不回家,或者是有家不能回,也該是日子過得有些緊巴,田三也不好意思讓慕容琳請客。
不過才走出店子,慕容琳便攔住田三,話也不說的便從兜裡將錢掏了出來,要給田三。田三看著攤在自己眼前的錢,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了半天他才突然一笑,握住慕容琳的手一拉,便將慕容琳拉進懷裡,說道:“親愛的,我怎麼忍心讓懷了我孩子的女人付錢呢?你請客,我付賬!”
看田三又拿“懷孩子”的事兒吃自己豆腐,慕容琳想也不想的便踩在了田三的腳背上,田三隻能慶幸慕容琳穿的不是高跟兒鞋。不過慕容琳感覺上去挺重的,腳都還是快要被踩扁了的樣子,田三隻好趕緊將慕容琳推開。
慕容琳看著田三痛苦的樣子,便是輕笑一聲,說道:“吃豆腐還吃到我頭上了,你以為我黑帶八段真是白練的啊?以後不準再拿這事兒來調戲我,這可是毀人清譽的事情!”不過慕容琳話音未落,田銘便是忍不住的撲哧一笑,嘖嘖說道:“這還不是你自己自討苦吃,三哥又沒說你懷他孩子。”
“你是不是覺得鼻血流的不多啊?”慕容琳自然聽到了田銘的嘖嘖,便呲牙咧嘴的問道田銘。田銘只好趕緊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一笑快步朝前走開,他永遠都認定遠離慕容琳就是對生命最大的負責,不過他現在更加認定當慕容琳和田三在一起的時候,他更加要遠離這兩人。
二月深冬,再過幾天便是大年三十,一覺醒來田三發現碚都居然開始飄雪了。從陽臺往樓下看去,馮麗萍已經開車等著他和田銘,而慕容琳也站在樓下等著他們倆。聽著門外田銘的叫喊聲,田三背上行囊,再看了看這個寢室,便和田銘一起朝樓下走去。
見到還在宿舍留守的陳姨,田三跑上去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說了一聲:“新年快樂!”便朝馮麗萍走去。田銘也給了陳姨一個滿滿的擁抱,便做了拜拜,跟著田三來到馮麗萍跟前軍姿嚴整。
慕容琳一看兩人都已經下來,便趕緊跑了過來,不等馮麗萍開口說話便說道:“這是我從小用到大的跌打藥酒,對外傷內傷都很有用,你們倆一人一瓶!”看著手裡的藥酒,田三隻看著透明的玻璃瓶裡,灌滿了褐紅色的藥酒。田三心想,居然還有人用跌打藥酒這東西,這名字都成了古董。
不過他還是給了慕容琳一個擁抱,說道:“會好好用的”,說著,田三又把著慕容琳,很溫柔的說道:“還有,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你現在是一人吃飯兩個人消耗,知道嗎?”慕容琳聽罷一愣,以為田三是在關心自己,結果反應過來發現田三還在取笑自己,氣得頭也不回的走掉。
看著眼前這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馮麗萍自然聽出了田三的話,可是一看田銘和田三笑得快站不直的樣子,也便知道田三說的只是玩笑。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感情的時候,馮麗萍清了清嗓門,便吼道:“田志強田銘!”
“到!”聽馮麗萍點名,剛才還笑得直不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