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段重有插手其中,這個時候二皇子卻發話了:“我可以作證,今晚可是文淵伯親口承認和府尹大人聯手,剿滅了一夥東夷賊人的。”
段重聽到蕭北定出言揭發自己,嘿嘿乾笑兩聲,卻聽二皇子繼續道:“文淵伯,方才你說是在等人,既然等的人到了,不妨說一說到底有何用意吧。”
段重笑道:“無他,在座的都是青年豪俊,我只是想大家坐在一起,認識認識,聊聊天,喝喝酒,談談人生,談談理想而已。”
二皇子冷笑了一聲,並沒有繼續深究下去只要稍微一想,便能夠明白了段重的意思。
段重想告訴二皇子:我認識陳帥這位東夷高手,而且關係還不錯,你以後還敢不敢用他?
段重想告訴陳帥:現在你的主子已經知道了咱倆的關係,該怎麼著你自己看著辦。
不得不說段重這一招是極為無恥的,不僅極大地打擊了東夷人的勢力,還讓二皇子以後再也不敢用這些人。既然要斬斷對方的手臂,自然就不要連著筋骨,要把最後一絲的後患也給斬斷,這才是段重信封的準則。
耍無恥到這等境界,恐怕也就只有段重一人了。而說完之後,段重還很得意的衝陳帥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並不心疼,對不對?”
陳帥並不是東夷人,只是東夷大宗師的關門弟子,平日裡負責管理著這些東夷的殺手們。對陳帥來說,並沒有很強的主子意識,更看重的是師命,若不是東夷的那位大宗師的命令,陳帥自然不會聽從眼前這位二皇子從幕後發來的命令。而這些東夷死掉的殺手,段重之所以認為陳帥不心疼,是因為出於一個高手的氣節。氣節這個東西,十分之玄妙,解釋不清,也沒有人可以解釋。
事實上陳帥的的確確並不在乎,畢竟這些殺手只不過是東夷培養出來的一些影子,見不得光,死去了一些,總會有更多的冒出來。
段重這一番行動看上去聲勢浩大,但是都沒有觸動到什麼關鍵的東西。二皇子對於東夷人,本來就是若即若離的關係,而段重做的,只不過是扯斷這唯一牽連著的紐帶而已。
看著陳帥和蕭北定都冷著臉沒有說話,段重嘿嘿乾笑兩聲:“看節目,看節目。”
這節目自然是“天上人間”的保留專案t臺模特和豔舞了,蕭北定和陳帥的目光很快便被吸引了過去。畢竟如此穿衣服的女子,在別處可看不見,即便二皇子看過一次,依然抗拒不了這強大的吸引力,而沒有看過的陳帥更是不住的嚥著口水。兩人臉上原本冰冷的表情早已換成了紅暈之色。
段重摸著鼻子笑道:“二位,看上了哪位姑娘,我給你們安排,今日我請客。”
二皇子跟陳帥的喉結都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很顯然,兩人都動心了。正待段重繼續鼓動下去的時候,背後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道:“似乎我錯過了許多有趣的節目。”
這個聲音段重極為熟悉,而蕭北定聽到這個聲音,身子頓時一震,回過頭顫著聲音道:“哥。。。。。。哥哥。”
段重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並沒有看錯,眼前這個人的的確確、千真萬確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南梁大皇子蕭北平。他不是在宮中軟禁著麼,怎麼突然出來了?這一點,當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蕭北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微笑道:“不用驚奇,今日父皇解了我的足禁,我便聽說段兄你在樓外樓裡大宴賓客,緊趕慢趕也沒有趕上,尋思著到這‘天上人間’裡來找你,沒想到還真碰到了。”
段重摸著鼻子打量著蕭北平,眼前的這位大皇子跟自己想象之中的滿臉憔悴、愁眉緊鎖的樣子大不相同:“你父皇怎麼會許你出宮的?”
蕭北平笑了笑,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道:“今日父皇到我寢宮來,告訴我說此次案子查出了一些蹊蹺,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