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來完全相信自己,在自己背後做一做小動作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雖然這次刺殺事件跟蕭立應該沒有關係,但是其他事件身後有沒有他的影子,段重便不知道了。畢竟這蕭立手裡到底有多少力量,段重並不知道,但段重知道他手中的力量絕對不少。
陳唯一之所以能夠從長沙府的郡守連躍數級,一下子成了朝廷二品大員,天下最肥的江南總督,也是因為段重動用了蕭立在朝廷中埋下的釘子,在朝堂之上造了不小的聲勢,起了不少的推動作用。反正眼下各種勢力錯綜複雜,段重也是一腦袋的霧水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在馬車上想了這幾天,不僅傷口痛,腦子也通了起來。
眼看著終於回了南京城,回到府上,素兒看見段重受了如此重的傷,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急忙詢問段重到底怎麼了。反正對於遇襲之事段重也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便把事情簡要說了一遍,之聽得素兒淚如雨下,雨打梨花,害的還要段重這個重傷病員來好生安慰一番,等反應過來這才急急忙忙的給段重去請大夫、準備吃食。本來段重身上早已有了東夷大宗師給的好藥,根本用不著請大夫,但是段重不忍心拂了素兒的好意,便任由她去了。
李嬋兒畢竟是跟著段正經混大的丫頭蛋子,對於此事倒是顯得波瀾不驚,喜怒不溢於言表,直接擼起袖子將粽子一拳頭打趴到地上。這個自然是怪罪粽子沒有看護好人。之後也不顧男女有別,直接把段重衣服給扒開,看了看纏滿了繃帶的胸口,直接說了一句“我去給你報仇!”說罷便拎著一把小劍出了大門。對於此段重自然死哭笑不得,這是哪門子報仇,就憑李嬋兒那一點三腳貓的功夫,不說報仇了,你能找到敵人就已經是出奇跡了。不過在段重看來,這李嬋兒不過是小丫頭片子一個,此番舉動不過是意氣之舉,想找便隨她找去,反正以李嬋兒的性子,她想要幹什麼,倒還真沒有人能夠攔得住他。只能讓粽子暗地裡去跟著,照應一下安全問題。
所以接下來段重在府上修養的時候,李嬋兒還真就早出晚歸,煞有介事調查取證。每天聽粽子回來描繪,都有一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蕭北平也終於得知了段重重傷的訊息,急急忙忙的從宮中跑了出來。一進門便看見段重滿身的繃帶,頓時嚇了一跳。急忙詢問到底是怎麼了。
段重也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將事情跟蕭北平說了一遍,只聽得蕭北平眉頭直皺,想了半天也沒有什麼頭緒。這樣的反應也是在段重的預期之中,所以拍了拍蕭北平的肩膀問道:“最近宮中有沒有什麼動靜,我總覺得這太平的日子過不了多久,馬上便會有大事發生。”
蕭北平又想了想,說道;“最近宮中倒是安靜得很,二弟最近顯得比我還要老實,就在宮中帶著,早上起了便去給父皇請安,然後便到宮中給各位娘娘請安,之後便回自己的寢宮帶著,真是轉了性了,我都有些自嘆不如。”
段重抹著鼻子道:“如此說來這蕭北定到還學你裝起孝子來了?”
蕭北平眉毛一皺:“我本來就是孝子,用得著裝麼?不過話說回來,我父皇的病情最近似乎有些反覆無常,這兩日太醫入宮有些頻繁,昨日的早朝也沒有開起來。不過據太醫說父皇這是因為天氣轉寒而偶感風寒,沒有什麼大礙,具體情況我便不知道了。”
段重嘆了口氣道:“我看這倒像暴風雨前的平靜。反正你最近諸事小心,可不要犯了什麼錯誤,我也幫不了你多少。你現在只要不犯錯誤,便比做了什麼好事都要好。”
蕭北平自然懂得段重的意思,當下應了一聲。眼看段重雖然受傷很重,但是礙不到性命,痊癒是遲早的事情,便放下心來,叮囑段重注意安全,便匆匆告辭。
送走蕭北平之後,段重也總算鬆了一口氣,畢竟自己在杭州兩天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若是京城內也發